再加上秋冬是卖毛线的旺季,一会儿有人来补毛线,一会儿有人来买毛线,胖阿姨忙的坐不下多久,钟溪也学的心烦意乱的。
“走吧。”厉舟忽然说。
“不走,我还没学会!”
钟溪说着,又穿一次针,不小心没控制好针头,左手食指挨了一针。
厉舟叹一口气,把毛线针从钟溪手里抽走。
“走吧,我学会了。”
钟溪:“……”
胖阿姨听到之后,哈哈大笑:“来来小伙子,我再教你毛衣怎么打,你学会之后再教给你对象。”
“……好。”
钟溪羞愧的看着厉舟和胖阿姨学织毛衣,厉舟把领子、袖子都学了,还学了怎么收针。
钟溪什么都没看明白呢,厉舟又说已经学会了。
“小伙子很聪明啊,姑娘,你以后有福了。”
胖阿姨笑的跟自己捡了个好女婿似的,把钟溪都夸羞涩了。
等俩人离开卖毛线的铺面,钟溪小声地问厉舟:“你真的都学会了?”
“恩。”
钟溪顿时笑的跟一朵花似的:“那你自己织吧,以后别人问起来,你要是不好意思说是自己织的,就说是我织的。”
厉舟:“???”
他为什么要给自己织围巾?
一开始不是这么说的!
钟溪看到厉舟脸上的不乐意,很认真地说:“你等我学会,冬天都有可能过去了,毛线都得放糟,还不如你自己动手。”
“没事儿,我可以等。今年戴不上,就明年戴。”
“你也太懒了吧,都学会了,还不自己织!”
厉舟:“???”
最开始要学织毛线的,到底是谁?
和女人讲道理,是非常不明智的。
厉舟深谙这个道理,所以,他还是把毛线提回了秦家。
秦一鸿看到毛线,知道厉舟要织围巾和毛衣,差点儿笑岔气。
“切刀没买回来,买两斤毛线回来织,你要笑死我啊?”
秦大爷苦恼的摇着头说:“一个两个的,都被女人管的服服帖帖的,就不能有个争气的吗!”
“织毛线可以让人心思澄净,心无旁骛。再说,是您让我们一起出去的。”
厉舟一本正经的说道,并且带着被“乱点鸳鸯”的委屈感,好似买毛线织毛线是为了完成秦大爷指派的任务似的。
“滚!”
秦大爷气的肝疼儿。
“您要吗?等我练熟了,也给您织一条。”
秦大爷看看桌上的毛线,摇着头说:“我不要这个屎一样的颜色,给我织一条黑色的。”
秦一鸿趁机加塞:“我要一条灰色的,配得上我忧郁、孤独又高冷的特点。”
“呵呵。”秦大爷冷笑两声,“你有什么脸要围巾?我要围巾,可以说儿媳妇给我织的,你戴一条,别人问起来,你要说谁织的?”
“……我哥织的?总不能说我嫂子织的吧?”
“滚!”
秦大爷又把暖手宝当暗器了。
秦一鸿毫无压力的接住暖手宝,发现又不烫了,再次帮老爷子充上电。
“不要了不要了,等我找到对象了,让她给我织。”
“你可别冻死在冬天。”
“老爷子,你是不是不想要我这个儿子了?狠劲儿的用嘴刀子扎我的心。”
“谁能给我生孙子,谁就是我儿子!”
秦一鸿砸吧砸吧嘴,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刺耳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