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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思文秒懂,“哦,还是在校学生。”他觉得他应该提醒一下乔楚,“欺负一个小姑娘,合适吗?”
“我欺负她?”乔楚又想起昨晚吃的闷亏了,一声重哼。
莫思文则是一声叹息,“被一个小姑娘欺负,这就更不合适了。”
乔楚感觉自己的老脸都丢尽了,忿恨的朝斜对柳程的方位戳着车窗玻璃,“你就说你同不同意吧?”
“原本准备叫你写份可行性报告给我,不过依你现如今的脑子短路程度,还是算了。你自己看着办,但津贴不能太高,超出预算的部分从你工资里面扣。”
“行。”乔楚记下了,“你们都觉得我是老实人。”都觉得他好欺负是不是?
莫思文呵呵一笑,“我怎么认为不重要,关键在于那位你看上的姑娘。”
乔楚气急败坏的:“我再说一遍,是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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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十分,顾子语正在“欣赏”天边的晚霞,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顾子语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因为除了莫思文和乔楚,没有人知道她住在这里,自然也不可能有其他人来这里找她。而他们俩,现在她都不要见!
但敲门声持续了很久,顾子语这才从窗户边起身,心不在焉的问:“谁呀?”
“快递。”门外一声嘹亮的回答。
顾子语心想她没有买东西呀,后来边走边回忆,走到门边才想起莫思文今天上午说要赔她一个杯子。
打开门,快递员拿出快递单让她签收。
顾子语犹豫了片刻,有点怀疑这快递真的是莫思文赔她的杯子吗?从纸箱的体积来看,不像杯子,倒更像水桶。
顾子语仔细看了看快递单上的物品内容,上面写着:杯子,防滑垫。
顾子语又陷入了怔然,莫思文是看到她今天在洗手间里滑了一下,所以特地给她买了防滑垫吗?
不是说男人都很粗心的,为什么他却不是,难不成他是人妖伪装的么?
顾子语说不清楚是什么心情,只是在想她今天把他扫地出门的方式是不是有点粗鲁了。
快递员见顾子语迟迟不肯签收,连忙问:“小姐,有什么问题吗?”
顾子语摇摇头,“没有。”
迅速签下自己的名字。
拆开包装,把杯子放进抽屉里——顾子语突然意识到一件事,莫思文还用了她的洗发水、沐浴露,却单单开口问她借杯子,还说要赔她一个杯子,赔你一杯子,陪你一辈子......这种网络上被玩烂了的乔段,他究竟是无意模仿的,还是有心抄袭的?
顾子语陷入了迷惘。
在这种茫然的心情中铺好防滑垫,顾子语拿出手机,拍了一张成果展发给莫思文,她还想给他发条信息,但她该发“多少钱?”,还是发“谢谢。”,顾子语犹豫了。
索性什么也不发了。
莫思文也没有回复顾子语。
顾子语开始猜测他是不是没看到她的信息,还是他懂她的意思,表达出来的,没有表达出来的,他全都明白?
如果他没有看到信息,那他现在这个时间是在做什么,是在公司加班,还是在开车回家的路上?
顾子语不想发现自己这么容易就被莫思文牵动思绪,可是......不懂装懂,容易;懂装不懂,才难。
到了晚上八点,顾子语沉寂的手机终于传出了信息提示音。
毫无意外,是莫思文发来的。
顾子语以为他会就她发给他的照片说点什么,但他的信息上却是与防滑垫毫不相关的内容:
“明早出差印尼,下周见。”
莫思文和乔楚几年前就在印尼投资注册了公司,还是主营化妆品研发与销售,他们还建立了工厂,利用当地人力成本低的优势将产品成本降至最低,从而实现利益最大化。
这些年,莫思文憋着一口气要和殷国程一较高下,印尼分公司的所有事务都是乔楚全权处理的,连公司的法人代表写的都是他的名字,就怕殷国程察觉出莫思文早就不是靠和姗姗美丽的代工合同赚取差价来盈利的,对他防备更甚。
现在,他和殷国程的较量已经结果昭然,也是时候由他亲自主持大局了。
其实印尼分公司在东南亚已经有了成熟的销售网络和稳定的市场占有率,但商场如战场,百舸争流,不进则退,满足于眼前的成绩只会导致未来的失利,姗姗美丽就是个典型的例子。
莫思文绝不会让莫氏重蹈姗姗美丽的覆辙,莫氏这块爸爸一手创立的牌子,他一定要把它做成一块金字招牌。
而且,他还要养老婆孩子,不拼命赚钱怎么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