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寺闻言一口老血卡在喉间不上不下。
不能怪他!
他不知情!
才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遭天谴的混账话。
监寺直勾勾的看向皇后,刚要开口,就听见皇后率先开口道:
“监寺如此听从三皇儿的话,让本宫甚是诧异,甚至怀疑监寺是不是同三皇儿是一伙儿的。”
皇后眼神警告地看向监寺,话语之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只要监寺敢出卖她,她便将监寺和三皇子之间的关系给捅出来。
反正以往他们也是互惠互利,现在威胁到了她的利益,监寺和他那逆子也甭想脱身!
皇后此言一出,三皇子瞬间恨得咬牙切齿。
这个毒妇她在贼喊捉贼,明明同这个北齐贼人勾结的是她!
“母后这般打断儿臣审讯监寺,不得不让儿臣怀疑,母后是怕监寺供出幕后之人,才会这般说道。”
“母后这般怕,难道与这贼人有勾结的就是母后!”
三皇子恶狠狠的说道,他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沈昭欣赏的看向三皇子,暗暗为其竖起大拇指,不亏是三疯。
“你放肆!”皇后厉声喝斥道。
三皇子丝毫不见胆怯。
今日这毒妇若将脏水泼到他的身上,他真的就再也无缘那个位置了。
“母后这是被儿臣说中,怒极攻心了吗?”
三皇子盯着皇后毒辣的眼神,不怕死的继续说道:
“儿臣刚才来的路上可是询问过谢小将军,他此次领父皇之命前去相国寺抓这监寺,就是因为母后和六妹。”
“这贼人不仅帮着母后调换了六妹的身份,而且他还是北齐的贼人,这就不得不让儿臣深思了。”
“儿臣当真是担心,这些年来这贼人通过母后得知了我南楚多少的机密。”
“毕竟母后是一国之后,知晓的比旁人要多的多。”
说着三皇子话锋一转道:
“为何不见太子哥哥,莫不是事情暴露之后,他畏罪潜逃了,或者在想什么大逆不道的法子,来为母后为他自个儿脱罪!”
三皇子就差说太子正准备举兵造反。
“你给本宫闭嘴!”皇后怒极这个小畜生,他怎么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往外蹦!
碍于监寺现在并没有指认她。
她也不好抖出这个野种的身份。
“这是又被儿臣给说中恼羞成怒了吗?”三皇子气不死人不偿命道。
“还是说太子哥哥他当真准备举兵造反!”
皇后猛地一拍身旁的案几,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这个野种他也敢编排太子!
他凭什么!
“你放肆,你母妃就是这般教你的!你的规矩都学到了狗肚子里去了,你的尊卑都被狗吃了吗?”
“本宫是你母后,太子是你兄长,岂是你能随意编排的。”
三皇子冷笑一声,“母后还真是一位好母亲,见着儿臣说太子哥哥,便百般维护。”
“儿臣实在想不通,如此维护孩儿的一位母亲,怎能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不闻不问,丢在佛堂一丢便是十几年,不仅如此还纵着手下的刁奴任意欺凌虐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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