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鸟你!把图纸交出来,我也许不杀你们,不然,你们一个也别想着离开这里!”柴火仍然冥顽不灵。
“好吧,既然如此,我告诉你吧。”马义叹气,“但是如果我告诉你了,以你的人品,你肯定会将这个内幕传得满世界的人都知道,所以,为了保护国家机密,你可能就活不成了!”柴火被气笑了,“马义,你特么真逗,现在是我的人用枪指着你们的脑袋,还我活不成?好啊,说吧,然后让我看看我是怎么死的!”
“唉,好奇害死猫啊!”马义再一声长叹,“好吧,看在你一心求死的份上,我也透一个内幕给你,图纸我已经交给了国家,国家已经将它列为机密!”他话音落,身形已经快如闪电,甚至比闪电都快几百倍,因为没有人能看清他的动作和身影。米莉莉因为跟他的关系最亲密,对他的本事也最了解,两人之间仿佛已经有了心灵感应,所以她只是感觉到一阵风起,她就知道马义动手了。
然后,她感觉到用枪指着自己的人,身体滞了一下,于是她想都不用想,因为她相信马义已经得手,于是迅速转身夺下他的枪,接着毫不犹豫地调转枪口,对准柴火,扣动板机,整个动作干净利落,如行云流水,连眼皮都不带眨。
柴火刚刚还一脸得瑟地盯着自己的猎物,突然胯部传来一阵灼烧的痛,他低头一看,裤裆被灼开一个大洞,里边的小鸟哥已经血肉模糊。
米莉莉手中握着枪,嬉笑嫣然,“哥们,姐就是这么阉你的,看明白了么?”
柴火捂着伤口,脑门上冷汗顿时如泉涌,“你……够狠……”
米莉莉惊讶地望着他,“柴金刚,刚才不是你让我阉给你看的么?咋你就不认帐了呢?不带这么玩的啊!”她一脸无辜,似乎被柴火出卖了,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麻逼,这个你疯女人,有种你就再开枪打死我!”柴火脸上肌肉不停的痉挛,冷汗如雨,他咬牙切齿,目露凶光的盯着米莉莉。米莉莉脸上笑容灿烂如花,“好啊,你可别后悔!”说罢,枪口突然抬高,冲柴火的脑门就是一枪。
柴火的瞳孔瞬间放大。
拷,这疯女人真敢再向他开枪,而且还是直接冲脑门开枪!
脑门是神马地方,那是人的死穴,一枪下去,老阎肯定会来约他喝早茶。所以他后悔了,后悔自己不应该挑战女人,因为女人从来不是理性动物,惹怒她们只会是自取灭亡,有句老话叫:惹熊惹虎,莫惹赤查母,可惜他明白这个道理太晚了,他犯了大忌,他简直死有余辜。
柴火似乎看到了老阎暧昧的笑脸,然后感觉脑门被一滚烫的尖锐利器重重一击,再然后整个人被巨大的动能掀起,双脚离地,往身后倒扑,落地时,俨然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
包间里顿时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屠红岗脸色死灰,浑身颤抖如筛糠,眼前发生的一切,太快、太残忍,已经远远超出他这种低级混混的承受能力,他想逃,却迈不开脚步;想喊,喉咙却象被一团棉花堵住。米莉莉脸上笑容如鬼魅,枪口方向微调,包间里轻微的枪声再度响起,屠红岗的身体,往后一仰,然后轰然倒下。
“米莉莉,你怎么可以杀人?”小方终于从震惊中清醒,她惊讶及愤怒地望着米莉莉。在她的意识里,柴火固然该死,但是她们也没有权力剥夺人家的生命。路云也一头黑线,杀人毕竟不是杀鸡,尽管她也是杀手出身,但是突然面对这种场面,她也深感震惊。
米莉莉无辜地望着马义:“马义,刚才不是你说他们必须死的么?我只是代劳而哦!不能怪我滴。”
马义顿时一脸官司。
他是有这么说过,但是并不代表他真会这么做,他不是嗜杀之人,因为柴火的行为已经牵涉到国家机密,所以他只是想着将柴火交给国家,由国家决定他的生死,或者将他他弄成滨海三剑客的模式,还能活着,却再也做了伤天害理之事,比如那两个拿枪的打手,他就是这么处理的。
可是米莉莉倒好,二话不说,愣是充当了冷面判官,不仅当场判他们斩立决,还亲自为他们执行,然后把责任他身上一推,她只负责过足瘾,却没有扛责任的觉悟。妹纸啊,不带这么玩的,众目睽睽之下都敢嫁祸于人,太不厚道了,可是要罪加一等滴啊!
马义一阵腹诽,但是在米莉莉无辜的目光注视下,他所有的抱怨啊不满啊委屈啊神马的通通都风吹云散,最后让路云与小方大跌眼镜,因为他居然毫如原则地点头:“是,这些人本来就该死,就算莉莉不杀他们,我也不能让他们活着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