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亦的目光一凛,在他的眼中,月流苏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没能逃过他的法眼,他竟然没想到,月流苏竟然这么难缠,就像是经历过封闭式训练一般的身手。
她靠的不仅仅是自身的魂力,更多的是自身的灵敏身手与多年来的训练,眼前的她,更像是一个战场上的老手,每一个动作从未落空,更不存在多余!
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此时,南宫亦对月流苏产生了深深的怀疑,据他所知,月流苏不过是月府的废材,常年被丢弃在后院不闻不问,一个从小都被放弃的人,怎么可能拥有此等身手?
他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但不敢相信月流苏真的被月府关了九年。
所以,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他不得而知。
唯一敢确定的是,从月流苏踏出月府的那一刻,被祁越凌退婚开始,她就已经变了。
她的确是她,却又不是她。
只能说祁越凌慧眼不识珠。
放着这么好的一个姑娘不要了,偏偏选择了月灵儿。
“月流苏,呵”他唇角微扯,没错,正如他看到的那样,他对她已然越来越有兴趣,甚至想要更加亲近了解一番。
心里深深的占有欲慢慢的显露出来,没错,他要得到她,首先,他这双腿
月流苏防御着节节败退,眼前,火兽驹就像是入了魔一般,不将她打倒誓不罢休!
她粉唇一勾,露出一抹笑意,事情越来越有兴趣了,很好,很不错。
按照她的魂力来讲在学院应该是排行前前列几矛的,然而她现在面对一只石头做的魔兽应付的都如此吃力,这说明了什么?
反正她不太相信这只是一个简单排行赛,但是心里更不相信,这玩意不是针对她而来,或者说,在第一关的时候,她无意间触动的那个隐藏宝盒?所以后续的比赛的难度才会更大?
她目前只能这么想,那只能怪自己手欠了,早知道就收敛一点了,心心念念的想早点比赛完了好出去看看热闹,这么看来,她倒是将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了。
“该死啊该死”她一个劲的笑着埋怨自己,不论怎么样,首先她要解决掉眼前的难题。
眼前的火兽驹动作越来越笨拙了,好似就是故意在留给她破绽,尔月流苏却发现一个规律,每过五分钟,它的动作有三十秒的时间要慢半拍,反应也要慢半拍,不然方才她也不会有那么好的机会攻击它。
既然集中全部魂力也无法将它击倒!那么她就用方才的方式多来几次,她还就不信了,它能坚若磐石!
于是!月流苏再次依瓢画葫芦,用方才的方式攻击而去!
周旋一会,抓住机会,一次有一次的朝着火兽驹攻击而去!
来回整整十次!火兽驹终于有些坚持不住了!身躯上很多地方已经出现裂痕!更多的地方是它的头颅,只见她方才攻击过的地方为圆心,往外一直延伸直至魔兽全身!
她想这次她押对了。
她相信,最后一击,这只火兽驹定然倒地。
目前她的时间分秒必争,每一分钟对她来说都相当的珍贵。
另外一边,景乔身躯依旧矫健的应对着眼前定然突发情况,他目前担忧的还是月流苏,生怕她半路上便被淘汰掉了,那么他拿下前茅又有何用?
反正,他满脑子心心念念的都是月流苏。
相反景尧,对眼前的关卡运用自如,在学院两年不是白呆的,他并不是很担忧月流苏,相反非常看好。
长时间的了解,他对她已然放心。
两兄弟哪里知道,这会月流苏正在经历整个玄台赛上最难的比赛,原本是随机的,但没想到她的答题速度太快,直接给体统判定为最难关卡。
好笑又好气对不对?
月流苏在面对眼前的突发状况时就知道自己好像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忍着吧,谁让自己手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