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下真的是连那里都被看光了!不仅看光了还被他间接性的碰到了!
而且还是血淋淋得被碰到了!
“啊啊啊——!”她郁闷地尖叫一声,敲着两边的床。
印式悠被她这么一吼,给闹醒了。
“怎么了?又疼了?”他担忧尽显。
“……不是,我只是——”她完全说不出口好吗!
“不舒服?”
“……不,我有点儿想死。”
听她这么一说,他顿时了然,失笑出声:“都过去一晚上了,你还想呢,别纠结了,反正看到都是早晚的事。”
……
“我还是去医院看一下比较好,看看到底什么情况。”她做下决定,而且非执行不可。
她可不想每次痛经都被他擦一次!
而且她也比较想知道为什么从来不痛经的她会忽然就痛了,还那么厉害。
两人当天起来就去了医院,连着做了一系列烦人的检查,流程长得让人吐血。
不过这些都是小事。
最让她吐血不止的,是医生的问话——
“有没有过性.生活?”医生一边埋头写着病历,一边缓缓地吐出这句话。
“……没有。”林夏笙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回答,不敢回头看身后的印式悠。
医生握着笔的手忽地停顿,不由地抬起头,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他,难以置信说,“真的没有?这个很重要,说真的。”
“……真的没有……”林夏笙的声音变得有些微弱,因为她感受到了来自自己身后的人的阴沉气息。
医生不可思议地看了印式悠一眼,还是有点不能相信,直接问他:“小伙子,真的没有?说实话,这关系到治疗。”
印式悠面色平淡:“没有。”
医生的嘴有些微微长大,难以控制自己惊讶的情绪,低下头来继续写病历。
然后林夏笙被请进帘子后面检查。
医生压低声音,坚持不懈:“小姑娘,有没有过性.生活?”
林夏笙:“……真的没有。”
医生不再说话,低头检查。
接下继续做了一系列的检查,印式悠虽是看上去没有什么表情,但是周围却散发着阴森森地气息……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
“根据病历上显示,你前不久就因轻度厌食症以及压力过大造成体力透支从而晕厥。也因为这样,身体素质也变差了,导致痛经。”
经过这番折腾,她也算明白了为什么会发生已经为止都没出现过的痛经了。
以前不管怎么活蹦乱跳,都照样没事的她,现在也因前阵子的折腾,体质下降。
印式悠了解了这个病因后,更是完全黑了脸。
“医生,有什么食补的方法可以补回来吗?”
“恩,可以喝中药调理,还有饮食营养均衡一些,不要过多的压力。一点点调理吧,这事儿急不来的。”
“好,谢谢。”
出了医院的印式悠,黑着脸半天只憋出那么一句话:
林夏笙,我真想把你吊起来打屁股。
……
这病,确实是她自己整出来的,怨不得别人……
可是,她为什么有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觉?
半天后才反应过来,对他不满地大吼:“我会这样,你有一半责任好伐!是谁让我压力过大的啊!”
*
到家后,印式悠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林夏笙推进卧室,嘴里振振有词丝毫不给她接话的余地:“你先去好好休息,午饭我叫外卖。”
林夏笙只得乖乖地躺在了床上,翻滚。
“悠悠,我不想睡了,再睡就要变成猪了。”
“多睡会儿,变成猪也好,看你现在这样子,别人看到还以为我虐待你才那么瘦。”他给她盖上被子,嘱咐她躺下,并在她额前印下微凉一吻。
“少来,我才不信男人会喜欢自己的女友变成猪。”
他一副感悟很深的模样,手指摩挲了几下下巴,道:“恩,确实不喜欢。不过也不喜欢女友变成白骨精。”
林夏笙抗议,“哪有,我现在明明已经没那么瘦了!”
“没觉得,这手感没以前好。”
林夏笙抽搐着半边脸颊,想抽死他丫的。
“好好,不闹了。休息吧,我去叫外卖。”他唇角扬起宠溺的弧度,话语中满含温柔。
当大姨妈在家的时候,真的很容易就会感到疲惫。嘴上虽说,精神好得很,不想再休息了。但真的一旦躺下后,却很容易就进入昏昏欲睡的状态。
叫完外卖的印式悠来到卧室见到床上的她已经安然的进入休眠状态,便也默默地轻轻地合上了门。
没过了多久,门铃便响了起来。
本以为是外卖来了,开门却没想到看到了温琛那张笑得死贱死贱的脸,手上还拎着一大包的未知物体。
砰——
他面无表情,不紧不慢地将门合上,将那张贱得要命的笑脸堵在了门外。
……
“印式悠!你这臭小子给我开门!有你这么待客的吗!”温琛暴跳如雷地高吼穿透过门的阻隔,摄入屋内。
他这才淡定自若地再次拉开了门,笑得天然:“哦,是你啊,我以为我眼花了。”
“你得了吧。”他鄙视地瞪了他一眼,大跨步进屋。
“你来干什么?”他反手关门。
“嘿嘿,当然是来给你做辅导啊。”他被一语点醒,想起自己的来意,忘了方才的恼怒,旋过头来,笑得灿烂。
“什么辅导。”他似有似无地瞥了眼他手中的一大包被装得鼓鼓囊囊的塑料袋,感觉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温琛贼笑一声,兴奋地跑到客厅的餐桌上,将包中的一堆繁杂物体全数倒出。
只听哗啦哗啦得剧烈声响,伴随着纸张翻动的声音,塑料壳相互摩擦的声音,全数滚落在桌案上。
温琛一脸得意,手捧着桌上一堆零零散散的DVD和书刊读物,说,“成、人、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