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不要不要……就不松!不松!”
显然,她完全被酒冲昏了理智,和个淘气的小孩似的不听话。
“哎,你啊——”他宠溺地抚摸她的脸颊,热腾腾的。
“呜呜——”
印式悠一惊!
她怎么哭起来了?
“你,你不要我——!呜呜——你不要我了!”
印式悠扶额:“……没不要你啊。”
“你就是不要我了不要我了不要我了不要我了!”她开始闹腾起来,身体乱动,床下的被子深深皱起。
然后蹭出了火花。
他冲昏了头脑般,眼里闪过浓浓火光,压上她的唇。
她的唇特别烫,比他的还烫。或许是酒精在她体内作祟的缘故,烫得吓人,又带着一股冲昏脑袋的酒味。
他凉凉的嘴唇被她晕染得一同滚烫,两个人都直线升温,房间里的热度也跟着高升。
手不听使唤的到处跑,在她身上漫无目的的走着,寻觅着,找着突破口。
林夏笙第一次没有抗拒、没有害怕,胆子特别大,竟还勾住他的颈,将他压向自己。
他身上莫名地让她感觉有股清凉的感觉,她害怕这股冰凉源泉萧然离去。
“看来,我还是高估了我自己……”他地笑一声。
心底暗自下了决心。
想起了温琛的话,觉得自己之前的犹豫确实有些可笑。
他锁着眉头,动作很温柔很小心翼翼。
他感觉眼前是一片前所未有的澄明,仿佛看见年少时自己在艰苦的奋斗努力时的决心和坚定,不再彷徨犹豫。
心中的决心愈渐坚定。
有一份感觉,是他从未体会过的。
当人决心彻底踏破某条界限时,竟有了份拼死拼尽全力的味道,一点儿也不夸张。
夏日夜晚的蝉鸣在窗外还在回荡,如是为其静谧过头的夜间奏乐。
林夏笙的酒其实喝得不算多,但酒精成分很强,虽是醉了,但意识还在。
她迷离之际睁眼时,望见的是悠悠那张苦恼而忧愁的脸。
这样的表情,她很少见到。
他从来都是那么欠扁的嘴脸,极少在她面前流露自己的脆弱。
身上的热量感觉渐渐在散发,冲上脑门,耳边还响着衣服摩擦的声音。渐渐地,身上出了些汗,被他紧紧抱着搂着。
心中的安全感满载,好像天不怕地不怕起来,扬首对上他的唇吻了上去。
她知道,悠悠和她一样对着即将发生的事,充满了恐惧,却同时也期待着。
她搂紧了他,在他耳边轻笑一声,不断唤着他的名。
两人的汗水混合,早已分不清彼此,从此紧密相连。
传说中的疼痛没有特别让她难受到想哭,或许是因为那个人是他。
她侧过头去,眼眸微张,望见窗外的黑夜悬星,繁茂依盛。
那片她从未关注过的海阔天空,让她渐渐放松下来。
在那之后,她觉得自己好像不再是自己的主人,所有的主导权都被他掌控着。
感觉自己的身体突然被拖入深海底,渐渐被淹没,却不是愈发冰冷,炙热到让她喉口干涩,渴望得到浸润。
她湿漉漉的长发丝丝缕缕纠结交错在她的身与脸颊,也缠上他,彷若为两人牵着缘线。
松软而薄的被毯盖在紧紧相拥的两人身上,勾勒出一圈轮廓,时而变化着。
身下床单与裙子被褶得没了形,与他的眉如出一辙。
他是在紧张吧?
伸手轻轻抚平他的眉头,在他额前落下一吻。
耳边响起他清爽的地笑,笑得她心里痒痒的。
这种从头契合到尾的感觉——
令她害怕,又美好。
一夜契合,温暖入心。
“夏笙,无论如何,我一定会,保护你……”
“恩……”
清晨醒来的林夏笙,睁眼的时候,脸一热。
脑海里有些断断续续的画面,让她忍不住用被子闷住了头。
她——她是不是做了个春梦?!
卧槽啊,她怎么那么要啊,还做春梦?!
不知道半夜的时候有没有叫出奇怪的声音让悠悠听到?
头跟个鸵鸟似的慢慢伸出来,朝身旁瞥。
身旁少年的睡颜很安静,纯净的小脸和出生婴儿似的清纯无暇。
……
只是在昨晚的梦里,这无暇少年的脸上染色了成人的颜色。
登时,她觉得自己像是猥亵了未成年!
有些无地自容地要爬起身,撩开被子才发现——
妈的,她怎么没穿衣服?!
卧槽,她竟然光屁股睡觉?!
双手刚要撑起身子坐起来就感觉手一软,摔回了床。
两条腿也和废了一样!
这——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难道昨天的——
“早安。”
耳旁响起印式悠银铃动听的声音。
她猛地转过头,发觉他单手撑在正头上,侧躺着,嘴里噙着满足的笑。
对,是很满足的笑!
她脸瞬间烧得绯红。
“早……”
她咽了咽喉,让自己冷静下来。
所以——昨晚不是做梦吗?!
她头朝被子里查探起自己的身体,发觉都是草莓。
又看见床单上如花瓣似的嫣红。
瞬间自认为是梦境的夜晚,变得特别逼近,连梦里的感受都愈来愈清晰!
她不忍直视他的脸,整个人躲被子里,团成个团。
他却恶意满满地把她从被子里捞了出来,搂进怀里,点了点她的鼻尖,“害羞什么啊,昨晚还是你主动的。”
“你不准说!!”她手堵住他的嘴,又被他拉下来。
“热情得让我感到了恐慌。”
“啊!你不要说了!不是叫你不要说了吗!”她脸上快热得烧起来,听他越说,就越想起昨晚她是怎么主动的!
太他妈不矜持了!
他低笑一声:“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怎么都不会想到我们会有今天。”
他这么一提,让她有些晃神,想起两人的初遇。
那时候的他,狼狈得不行,被一群满脑肠肥的流氓欺负。
如今,两人这么亲密的躺在了一起。
“我饿了。”他突然冒出来一句。
“饿了?那你等下,我起来穿衣服给你去做——啊!”她正打算起来,话都没说完,就被拉了挥去,整个人都被压住。
“你就是我的早饭啊。”
“印式悠!”
“嘘——”
……
“啊……印,印式悠……你,你这个禽,禽兽……”
“好,我是禽兽……”
“呜……你混蛋……”
“嗯,我混蛋,放松点……”
“你他妈不是……第一次吗……那,那么……”
“素质好。”
“yuki……在下面看着……”
“那就看着,你在意我把它丢出去。”
“你这样……我,我上不了学了……”
“请假。”他堵上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