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是不是一个穿着碎花布的褂子,头上有两个羊角辫,*岁左右的小女孩?”老爷子的胡子抖了抖,眼睛看着那堆灌木丛幽幽的问道。
“姥爷你也见过那个小女孩,那你认识她吗?谁家的小孩,胆也太大了。”裴智勇见到他外公就喋喋不休个没完。
“胆子是挺大的,回去再说吧!”老爷子看着那个方向出了会神,叹了口气,说道。
“那小女孩……”小女孩对他们有救命之恩,这一点一点都没错,何悔听老爷子说要回去,他心中涌现出丝丝的担忧,再厉害总归还是个*岁的小女孩,这深山老林的,出意外了怎么办。
“放心吧,那小女孩神的很,在这里没什么能伤得了她,走吧!”老爷子也看出了何悔的担心,拍了怕他的肩膀,笑道。
其实他们现在离葛坝村已经不远了,走在路上何悔老是感觉有人在跟着他们,好像黑暗中有一双眼睛始终都在注视着他们似的,这种感觉一直到进村了才消失,何悔回头看了眼漆黑的大山,乌云遮天,没有亮光,山里面什么也看不到。
裴智勇一路上添油加醋的把他们在古楼里的事情一股脑儿的和老爷子全说了,听到裴智勇说他们被一群楼里的老头老太太追击,老爷子脸上留露出一丝古怪,不过并没有说什么。
他们回到家里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老爷子把猎枪朝墙上一挂,把菜热了下,端到炕上,又拿出瓶杂粮酒,三人裹着被子盘坐在炕上吃了起来。
何悔和裴智勇现在是又累又饿又困又冷,特别是裴智勇,从小到大他从来没觉得自己像今天这么可怜过,吃着饭还差点没出息的低头哭出来,何悔和老爷子都安慰他起来,没想到他头一抬,把杯子里的酒咕噜一口喝下去大喊道“刺激”!
老爷子神情一滞,然后抬起手又给了他一个脑袋瓜子,三人都笑了,这笑声更像是劫后余生的欢庆。
“姥爷,你怎么回事,我们都进山那么久了,晚上没回来,你怎么不早点去找我们?”裴智勇闷了一大杯酒,有些不满的质问老爷子道。
“你个龟孙子还好意思说,天黑了自己不知道回来啊,让老子打了一天的猎晚上回来还要进山去寻你,结果老子在路上来来回回的跑了好几遍也没看到你们的影子,你现在还敢来找我麻烦?”老爷子气的吹胡子瞪眼,说话间还毫不掩饰的把何悔也给连带了进去,何悔带裴智勇进山差点还出了意外让老爷子心里很不高兴。
“爷爷,是我的错,我给您敬酒道歉!”何悔也不是从未涉足社会的傻小子了,老爷子说完,何悔恭恭敬敬的给老爷子端了杯酒以示道歉,老爷子本来也就没有把责任完全怪到何悔的身上,看何悔如此上道,笑呵呵的接过何悔双手举着的酒杯一口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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