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不是六哥和你说了什么,还是……”白二娘被何悔这一问,也回过神来,一脸郑重的说道。
还没等她话说完何悔就摆了摆手打断了她。笑道:“二娘,您别紧张啊。我就问问,大伯和我说了爷爷的事。我只是想知道在大伯在七十年代参与的那次行动的具体情况,还有,就是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何悔还打算继续把自己心中的疑惑一股脑儿全说出来,可说到一半何悔发现白二娘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何悔很自觉的闭上了嘴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小悔,这件事不是二娘不想告诉你,这些事情我知道也并不是特别清楚,等哪天六哥觉得机会成熟了,自然会告诉你的,好了,你也累了,别瞎想,早点去楼上洗洗睡吧。”过了半响,白二娘的脸色才缓和下来,边说边起身收拾桌上的碗筷。
何悔坐了一两天的车也实在是困得要命,听白二娘这么说也知道自己要想从二娘这里挖出点大伯的事情肯定是不可能,只得兴趣索然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去睡大觉。
因为何悔回来之前就给白二娘打了电话,被子垫絮都是刚晒的,前后折腾了差不多半个月,何悔早就有些熬不住了,洗完澡,何悔朝床上一躺,灯都没关就睡着了。
白二娘看着何悔房间的灯还亮着,只道是何悔还在想着刚才的那些问题,不由神色黯淡的摇了摇头,其实并非是白二娘不愿告诉何悔,关键是好多事情连她都不是很清楚,她只是隐隐约约知道好像是关于一个女孩的……
要说这人呢天生就是犯贱的物种,可能是睡惯了石板沙滩和硬板床,睡在暖和舒适的席梦思大床上,何悔睡到半夜居然失眠了。
何悔瞪着两只眼睛盯着天花板,努力想让自己睡着,可愈是这么想就愈是睡不着,到最后,何悔干脆坐了起来,走下床,随便披了件衣服,朝小院中走去。
夜色静谧,冷月未央,月光下,婆娑的树影投射在地上,斑驳参差,何悔找了个石凳坐下来,看着静美的夜色,何悔的内心也平静了下来。
回想起自己这一年来的经历,宛如梦境一般,这种生活是二十多年来何悔从来没有想过的,从最开始的峰峰矿区的魏公子墓,到秦岭的秦惠王的地下天宫,再到长白山的广川王墓,最后再到海里的那个神秘古墓,龙凤玉珠,帛书,魏王鬼玺,鬼谷天书,何悔慢慢把这些一点一点的联系起来,隐隐间他也能感到这些看似不相干的东西,似乎都存在着或多或少的联系。
何悔走的每一步看似偶然,可细细想来,似乎自己每走一步都是被安排好的似的,而导演这一切的唯有何四六,这样想着何悔忽然没来由的一阵心烦,不过随即他就释然了,自己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生活了二十多年了,何四六这么做肯定是有他自己的理由。
这个理由何悔也或多或少的知道一点,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