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何悔还想说什么,柳文雪率先开了口:“从现在开始我说你听就行,我的时间不多,你仔细听好了。”
何悔点了点头,疑惑的看着柳文雪,不知道她要和自己说什么,对于这个小姑娘或者说是女人,何悔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她差点就成了自己的婶娘,可眼前的却是一个只有不到十岁的小姑娘,何悔也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自己内心的感觉来。
“六哥现在人在美国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很明显这是有心人想要支开他,不想他到这里来坏了自己的好事,现在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虽然你们还是赶来了,不过还是慢了一步,去昆仑山的地图已经被他们得到了,这你们就不用担心了,回去可以做准备了,我估计要不了多久有人就会找上你的,到时候万事小心。”
柳文雪一口气不停说了好长一串,何悔听得晕头转向,忙让她打住,真不知道是因为她表达的不清楚还是自己智商不够,柳文雪只是翻眼瞪了他一下接着说道:“这些事你现在不用想明白,六哥会教你怎么做的,你只要记住了,这次不止是上面,魏瞎子这人野心不小,你要小心提防此人。”
“就这么多?”面对一个只有十来岁“小姑娘”的谆谆教诲让何悔很是别扭,不过却不敢对她做出什么不敬来,毕竟这算是他的长辈,见她终于停下来了,何悔低头问道。
“正事还没说,”柳文雪笑了笑,指了指何悔旁边的石墩示意何悔坐下来。待何悔坐了下来,她才接着说:“如果我所料不差,魏瞎子的目的未必只是那张地图,你给我注意了,我会想办法把魏瞎子的人拖在村子里。到时候你务必要联系叶王两家的人把他们所带的箱子留下,实在不行就连命一起留下。”
柳文雪说道这里语气里透着一股子的寒意,让何悔都一激灵,不过很快他就镇定了下来,眼前这小姑娘可是和何四六一起论处的人,同为天机阁二代人物的代表自然有些自己的手段。
何悔还是好奇。问道:“魏瞎子带来的这些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灯,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能让他带出村子?”
“要命的东西,当年他们可是费尽了千辛万苦才把那些东西弄到这里来的,这些东西见不得光,还是一直让它们留着这里好。不然会死人的,会死好多人……”说道这个话题,何悔明显能够感觉到柳文雪的脸色有些不正常,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是敏感,至于具体是什么东西,她还是没有说,对何悔卖了个关子。
不过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何悔也知道柳文雪说的这些东西肯定非同小可。先不问是不是什么宝贝,这魏瞎子顶多了也就是一个二毛子,就算是块石头何悔也不想看到魏瞎子给揣到别的国家去。
“魏瞎子他们已经出去了。我现在必须要赶上他们,这里的事就先交给你了,你的那几个朋友不错,你跟他们在一起我很放心,他们对你没有恶意。”最后柳文雪站在何悔的对面用稚嫩的小手摸着何悔的脑袋微笑着说道。
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被一个只有*岁的小丫头摸着脑袋是很诡异的画面,要是在平时何悔早就一巴掌抽过去了。可他知道眼前这个“小女孩”是自己的长辈,没看到小姑娘看自己的眼神是多么慈祥嘛。
“你的朋友还在找你。我猜他们很快就会找到这里来了,我先走了。说一句你不爱听的话做人做事留个心眼,别人对你没有恶意并不是说对你就是真心的,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这些话我只能说这么多,你自己好好想想。”柳文雪说着就站起来转身朝黑暗中走去,也不见她打个灯。
何悔还在想着柳文雪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对黑暗中逐渐模糊的背影追问道:“之前在蝶谷敲门的那人是不是你?”
沉默半响,只传来一个字——“嗯!”就没了声音。何悔心中去疑惑更甚,显然柳文雪之前在蝶谷的时候就想去找自己,肯定就是为了说这些,不过最后去无缘无故的走了,结合她刚才留下的那段话,什么意思?难道她在有意躲避何悔身边的那几人,可他身边有谁,叶子?不可能,柳文雪刚才还说了让何悔到村子里之后寻求叶家的帮助,难道说是刘胖子和武霜,这也不可能吧,这二人可是自己出生入死的朋友。
“何悔”“何大哥”“何老弟”“……”就在何悔纠结柳文雪最后留下那段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刘胖子几人的呼唤声悠悠的飘了过来,何悔摇了摇脑袋,先不想这么多了,忙喊了几嗓子。
很快刘胖子几人就找到了何悔,几人纷纷上前仔细打量着何悔,见何悔没事,刘胖子才挠了挠脑袋问道:“你小子怎么不声不响的就走了,谁还没有做错事的时候,你这下可是把我们几个累的够呛,绕着天机城走了半圈,总算是把你给找着了。”
刘胖子虽然嘴上这么说,一双小眼睛却在贼溜溜的打量着周围,说实话打死他他也不信何悔是自己跑到这里来的,这小子十有*是被人带走的,不仅是刘胖子,就连武霜和叶子也在警惕的朝周围看着,想要找出带走何悔的人。
“你们别找了,人走了,我也不知道她算不算是人,你们都累了吧,休息休息吧,等会咱们就去沈家祖地看看。”何悔见几人那副模样,耸了耸肩无奈的说道,现在何悔还不打算把柳文雪这个人说出来,何悔明白柳文雪之所以如此就是因为不相信他身边的这几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何悔也不是猪脑袋,自然不会把柳文雪的身份兜出来。
刘胖子还想追问点什么,被武霜瞪了一眼,就悻悻的闭上了嘴巴,最后还是特别好奇的偷偷问何悔到底是什么人把他给带走了,何悔只说是一个长辈,让刘胖子云里雾里的不知所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