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双方数十人的激烈对峙。
就连我们8班也有几个人也跃跃欲试,被大风几个大巴掌给拍了回来,风哥破口大骂道,“草你妈的,少给我惹事儿,挫比要收拾我,我就干你们。”
出身七中老非骂道,“什么七中、十中,现在都是他妈一中的人,少掺和这个事儿,这帮人真够无聊的。”
“就是啊。”我应声回道。
“平比,你是七中还是十中的!”臧琪问我道。
“我泥腿子中学,连名字都没有,就是农村中学”我回答道。
“学校咋样?”臧琪好奇问我。
“咋样?天天干农活,砌墙、和泥、刨树根、收拾猪圈啥活都干!”我回答道。
“天底下还有这样的中学呢!”臧琪更加好奇问我。
“是啊,我们学名叫职业中学,你是啥学校啊?”我问臧琪。
“我是附中的!我牛逼吧,贵族血统!”臧琪自豪说道。
“牛个屁,你不也被发配过来吗?”闵明骂道。
“哥,身在沟渠,心在明月!”臧琪说道。
“那叫明月的窑姐肯定活不错吧,你这死心塌地要把心都交给他了,洗头房上瘾就是你这个德行。”老非解释道。
“窑姐咋了,茶花女还是窑姐呢!明月她心灵高贵!”臧琪辩解道。
“操!你再恶心我就吐了。”闵明说道。
正在午休的学校保安纠察队,带着嘴上没有擦干的油腻,迅速将两拨学生隔离开来,一向温尔雅教务主任激动骂道,“怎么还能出事,那个班再出事,就让谁下岗。”
7班班主任回来,把更加沉痛的消息告诉了教务主任。
多少年之后,已成为北京知名医院妇科大夫的阿达,神秘兮兮地问我道,“平比,告诉一个秘密啊!”
“啥秘密啊!”
“你记得高中时候,那个流了满腿鲜血的那个女生吗?”
“啊,记得啊!不是被吓来事了吗?”
“那有吓来事的说法!”
“老师都这么说啊”
“操,那是扯犊子。”
“那是咋回事啊?”
“根据我多年行医经验,那个女的肯定是吓流产了!”
“操,不能把!学校一点风声都没有。”
“操,还不信我,妇科这方面我是专家啊!”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