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鱼说道,“咱们分了吧,吃喝玩乐,钱这个东西就是这么回事。”
臧琪说道,“我天天吃喝玩乐,也用不上这些钱,要不然分给平比和辉比吧,这两个哥们穷的都快抢银行了。”
狗鱼不满说道,“草,我也穷啊。”
臧琪笑着说道,“你有主人啊,有风比和铎比在,还能饿着你吗?那天不给你肉骨头。”
狗鱼骂道,“草尼玛,臧琪。”
老非说道,“这个钱是咱们兄弟的,这钱就当做组织活动经费把,只有咱们八个人的集体活动,费用就可以从这里出,一旦出事也可以拿钱出去活动。”、
大风说道,“老非说道我心里了,这笔钱就当做组织经费,咱们欠冠亚和洗头房不少钱,先用这笔钱结了吧,老非,你开个账户,以后这钱就交给你管了。”
闵明说道,“上次游戏厅老板坑了大风和铎哥一万多,你们俩先把这笔钱先扣出去,
还有欠冠亚和洗头房旧账,琪比都结清了,是不是这笔钱也给琪比扣出去。”
闵明说完之后,我无比惊讶看着臧琪,没想到他看似乖张的外表下,竟然有如此慷慨的心灵,大风、铎哥和臧琪坚辞不受,这笔钱就成了我们组织的活动经费,当时,可能谁也不曾想到,这笔两万元的创始基金,15年后,竟然会成为一笔巨额资产。
晚上九点多,我在教室里看着三毛的《撒哈拉故事》,阿达在教室里玩命苦读着,学校保安不耐烦敲着教室门喊道,“同学,要封楼了,赶紧回去吧。”
我们俩个不耐烦收拾走了,走到教学口门口,正好遇到海涛和康鹏,我感慨道,“同是天涯沦落人,何必相逢似相识。”
江涛说道,“你又瞎鸡把拽。”
我说道,“让我拽拽吧,以后你们就见不到我了。”
康鹏看着说道,“草,你说这话啥意思,要搬家了吗?”
我赶紧解释道,“真不是搬家,我是不想念了。”
江涛愤愤说道,“你又胡乱想,我鼻子都这逼样,每天生不如死,还坚持着呢!”
我说道,“我想出去挣钱,我家房子都卖了,即使上了大学也还是上不起,不如现在就早做打算。”
江涛说道,“草,上大学可以贷款,只要上了大学就可以了”
康鹏说道,“平哥,你不知道,现在打工多不容易,我发小在省城工地摔残废了,现在躺在炕上没人管呢。”
阿达说道,“你还是好好学习吧,起码上了大学之后,你就了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
我们就这么聊着,一路回到了宿舍,桌子上火锅已热浪滚滚,老大带着癞瓜忙碌着,我问道,“老大,小比弟去哪了?这个点早该回来了。”
“这哥们受不了,说是去同学那住了。”
“草,这孙子,当逃兵了。”
老大夹着一块五花肉说道,“你们看看,我买的五花肉怎么样?是不是比平哥买的薄多了,就这样涮着才好吃,你再看看我买蔬菜,样式又多,又鲜嫩,我买了条鱼扔了里面,保证味道一流。”
我说道,“老大,你牛逼,以后我们掏钱,你负责买就成了。”
阿达拿起筷子,尝了一口说道,“味道确实不错,我没意见,来,咱们走一个。”
我、江涛、老大、康鹏端起了杯子,癞瓜看了看我们,也端起了杯子,跟我们碰了一下,张嘴喝了一大口,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拿着饭盒大口大口的蒙灌着白酒,他们也对我遭遇十分的同情和理解,学业和家庭压力这么大,谁还没有烦心事?
晚上睡觉时候,癞瓜索性把被子搬了过来,这一幕看的阿达他们一愣一愣的,却又不好再说什么,也就知趣的回了宿舍,我醉眼朦胧看着躺在床上的癞瓜,想起了也跟我躺在床上的叶子,别有一番愁苦涌上了心头,自己又猛灌了一大口白酒,在廉价酒精的催眠下,很快就进了梦乡。
酒喝多了就是这样,半夜很容易口渴,我头疼欲碎的在床上爬了起来,想要跑到桌子上去喝杯水,当我从床上坐了起来了,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又吓得我又悄无声息的躺在床上,此时,老大已经跟癞瓜在床上滚成一团,老大熟练的把双手伸进癞瓜的怀里和裤裆里,癞瓜则紧闭着双眼表情十分怪异的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我眯着眼睛静静看着现场直播的情色片,可是昨天酒确实喝的有些多,嗓子里又紧又痒的难受,我强忍着咳嗽、不敢发出声音,最后还是没忍住,剧烈的咳嗦起来。
癞瓜警觉的睁开了眼睛,死死拽住老大的双手,老大已进入亢奋状态,双手正在趴癞瓜裤子,他惊异的看着癞瓜,似乎是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