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胜在精确度高啊。贵族军早放弃了压制的打算,实在是力不从心啊,士兵们练得太少了,射到自己人的概率似乎比射到敌人的概率还高,还是省省吧。于是贵族军原本就护得不够严实的阵型经过几轮打击,变得更是稀疏无比,没到城前,先死一半。幸好士兵们开始了进攻,贵族们蛮是镇定地派上了后续部队,这次干脆上去了一万人,密密麻麻的,气势也挺逼人的。
城头上什么破烂都往下扔,传统的石头、滚木、金汁不用说,甚至破桶烂锅旧鞋也往下扔,总之是因地取材,打得贵族军是毫无脾气。跳上城头肉搏,蛮族士兵更是毫无惧色,没有铁甲的他们干脆放弃了防御,直接以命换命,互相砍杀,直杀得被钱熏红了眼的贵族军清醒了过来,慌不择路地退了回去。
贵族军的次攻势以失败告终,一万五千人,回来的也就五千余人,剩下的要不成了一具死尸,要不还在城墙下**,直到血流尽才能从痛苦中解脱。日的进攻以失败告终。
第二日,还没等到贵族派出军队进攻,城头上的嘲讽声让赛科德恼羞成怒了,勇士营的那些家伙想必也是在等着看笑话吧,“传令招降,若再不投降,城破后屠城。”
赛科德没有询问金帕德的意思,此时贵族们仍坚信胜利的曙光就要来临。而城头根本没有竖起期待的白旗,回应的只是被割掉的贵族军信使的脑袋。
“告诉士兵们,破了城随便他们玩,但若是敢再逃回来,杀光他全家。”赛科德弄得一脸灰,对士兵又是利诱又是威胁,在一阵阵“屠城”的呐喊声中贵族军开始了第二次进攻。
这一次士兵们有了经验,宁愿多挨几次箭雨,也要不紧不慢把队形保持好,这就是战斗后血的经验。而贵族军的箭也直到己方士兵到达城墙下才停,完全不顾误伤,也要压制住蛮族的箭矢。贵族指挥官的处心积虑终于起到了作用,一万进攻的士兵只付出了两千人伤亡的代价就攻上了城头,开始惨烈的肉搏战。
双方都没有后路可退,胜利了还有一线生机,失败了肯定是尸骨无存,干脆拼了吧,贵族军的士兵也爆了充足的勇气,蛮族更是为自己、为家人的生存而战,也是毫不惜身。蛮族军中的军官也是杀人如麻的老兵,冷漠地用手中的武器收割着鲜活的生命,进退有据,完全掌握着拼斗的节奏。战事之惨烈让尸山血海中出来的勇士营士兵也是忍不住皱眉头,新兵更是浑身颤抖,冷汗满面。
赛科德的下一波人马又如潮水涌上城头,守城的军官也从城池的其他方向抽调守军,跟贵族军比拼着消耗,而城中的壮丁也是来到城头协防,城中的小贵族、富商更是捐钱捐人,赛科德彻底把城中的人推向了对立面。局势更是难以打开,连刚刚取得的优势也因平民的加入而变得岌岌可危,终于面对源源不断的守军,城头上的贵族军丧失了勇气,简直是一溃千里,带头后退的军官皆斩示众,才让颓丧的士气有所复原。
赛科德脸色苍白,与一众贵族争吵了半晌,又派出了两万吃饱喝足的人马,才堪堪顶住了城中的反击。这时贵族们手中只剩下了一万余人,而其中还有一半是残兵败将。
双方又是比拼意志,赛科德脸色惨白,喃喃说道:“这帮贱民,怎么这么疯狂,当真可恶啊。”天又暗淡了下来,贵族们不得不接受失利的现实,而守城的军队也是由一口气强撑着,待贵族军撤退时也只能干看着。
见胜利无望,吃过晚饭贵族们怏怏地来到金帕德面前,一阵尴尬的沉默,才由赛科德代表众人言:“大人,请你调军从其他方向进攻,只要有勇士营加把劲,卡其顿就能落入将军手中。”
金帕德笑呵呵地眯着眼睛,捋捋胡须,才慢条斯理地下了命令,“凌飞,就由你带领第九营,攻东城,爵爷们把功劳分给你,你要珍惜这次机会啊。”金帕德也是被城头的血战弄得一阵阵胆寒,抱着保存嫡系的心思,把第九营推向了前台。
“遵命。”凌飞干脆接下了军令,既然是注定的结果,那就没有争辩的必要了,况且自己的手下也应该有些迫不及待了吧,那群人就是战争贩子呀。
攻城战就要步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