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警察先将孩子们安顿在附近最大的福利院,同时上报申请联系各国,好把孩子送回以前的地方,送到父母的身边。福源明智对于这件事是很气愤的,看到那些小孩因为长期把压迫、殴打、虐待导致自闭、自卑,甚至不敢与大人接触,眼神时刻警惕、恐惧的样子,他便忘了刚刚服装厂内的血腥场面。
虽然他心知这一切肯定跟那个神秘的华夏少年离不开关系,不过却丝毫没有想追究的意思。刚入行是,他也始终坚信,法律才是他这一身最应该拥护的存在,不过人活久了似乎就会对不懂事时的坚定信仰产生质疑,当看到很多案件不公的判决,很多黑帮成员因为背后有强大的势力运作而成功脱罪,他开始觉得维护正义才是这一生最应有的信仰。
也就是这个转变导致了他不在像以前那也只会死板的去工作,好比现在,他觉得全荒似乎可以成为一个工作上的合作伙伴,只要他没有做出太伤天害理、欺凌无辜的事情,管他跟谁都呢!
而田中家族的别墅中,田中贤跟两个儿子以及家族中多年来的跟随者正在开会,田中明威提到了上次他老婆的人被全荒踩得事情,而此时无名带着伤走进来打破了会议的沉闷。
无名说道:“家主,那个叫全荒的少年实力在我之上。”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很平淡,不过只有田中贤了解他是如何的脾性,要让他只有的人承认自己不如谁,那还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不过他的儿子却不了解这些,田中明威因为上次的事情记恨全荒,便先说道:“无名君不是号称我田中家最锋利神剑吗?怎么连一个华夏来的无名小子都敌不过了?莫不是这些年养尊处优惯了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他说这话一方面是真的觉得无名没有尽力,更多则是因为这么些年来,无名似乎是田中家一个非常奇怪的存在,他既不是家族里立过功劳的元老人物,也不是家族的血脉亲戚,但是却被田中贤视若珍宝,很是区别对待,甚至对于他这个少主都是不卑不亢,不冷不热的相处,很自然的让这个自视甚高的少主很是不爽了。
无名冷冷扫过田中明威一眼道:“少主不必出言讥讽,在下是如何为人,家主自有定夺!”
这是田中贤的长子田中尚志一副笑脸道:“无名君不要在意,二弟一向是直肠子有什么说什么,不过大家都是自家人,他自然没有恶意的!”
田中明威闻言暗自觉得不爽,他想来不服这个大哥,此时却感觉其好像利用自己显示其很是大度一样,便不爽说道:“大哥这句话似乎有些不对吧,无名既不是我们田中家血脉,也非联姻之亲,何来家人一说?”
田中尚志心里暗道自己这个小弟虽然气盛确是个没脑子的东西,正要反驳,只听田中贤颇有些威严说道:“好了好了,吵什么吵!正如刚刚无名所说,他是什么情况我再清楚不过了。”顿了顿又道:“不过真如你所说,这个叫全荒的小子连你都不敌的话,那还真是个非常大的变数啊!”
其余人听到田中贤如此说,也当真把这个全荒当期一回事来,反倒是他两个儿子却没有太在意。
长子田中尚志一直自诩聪明过人,所以此刻盘算的是如何设计拿下全荒,这样便在众人面前印证了实力。虽然过于天真,但起码想法还正常。
要说他这弟弟田中明威才真的是个奇葩,此时这厮居然想着自己老婆的人被那全荒伤了是在是有失颜面,改日倒要看看其到底有多厉害。却丝毫不考虑无名带去的人可是井上原田的两倍,而此时讨回来的却不到去时五分之一的人。
回忆结束后,田中贤吩咐无名单独去了他的书房。
田中贤问道:“无名,只有你我二人,你实话说,此人到底如何处理最好?”
无名毫不犹疑的回道:“主上,此人最好还是拉拢过来,实在不行也最好不要为敌。。。”
田中贤皱眉道:“真有这么严重吗?”
无名诚恳道:“主上,他不但有异能,而且是两种!此人绝对不简单,他背后到底是什么势力我们也无从得知,而且据我所知,井上原田对其一直是恭敬有加,根本不是外面所传的什么请来救援而已!”
田中贤点点头道:“看样子,这东瀛的天色是稳定不下来啊!”
无名对田中贤很是了解,深知自己话一说明,便可以离开了,于是鞠躬默默离去,田中贤一人在书房里踱着步子,心里盘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