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荒见状便说道:“你也不用争辩那么多,如果是你清白的,一会儿跟着校警去你们学校实验室对比一下,你衣服里有没有那棉布上一样的位置便清楚了!”
之前那块棉布是放在衣兜里的,次然如果去化验的话肯定会被逮个正着的,流川柴舟自然开始心慌起来,一时竟不知如何接话。
那几个警卫也不是傻子,此时也看出了事情的大概,几人上前将流川柴舟按住,随后便押去实验室做了化验,果然他衣服上是有跟棉布一样的残留物的。
而负责做化验的老师,正是负责实验室器材管理的老师,这下他也明白了几日前莫名少了的那些东西去了哪里了。
事情虽然结束了,但是好多学生对于流川柴舟是这样的人一时难以接受,而有一小部分人则是开始更加好奇这个神秘少年的身份。他们在一起得出结论:首先,他不是东大的学生。其次,他也是最近半年内才认识花衣的。最后,这是个连三合会会长都要以礼相待的少年。
基于这些,他们则更加好奇全荒的身份,也有人感慨野田花衣这种冰山女神终于也有被人消融、镇住的时候。如果是换做其他人,很多默默关注她的男生可能会不服,但是因为是全荒,他们倒也没有什么太多质疑。
无论是从处事的老练还是强大的背景亦或者帅气的长相,这个神秘少年完全是配得上花衣的,一群人便默默的支持起来。
此时在东大校外的一个饭馆里,纯子一个劲的给他道谢,反倒是把他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野田花衣则笑道:“纯子,这么感恩的话,不如以身相许好了!”
不想纯子也玩笑回道:“我倒是想呢,可是却怕花衣你到时候跟我翻脸,毕竟先来后到还是要讲清楚的嘛!”
全荒不禁摇头苦笑,心道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抢手了?
花衣还击道:“这个没关系的,咱们可以公平竞争的呀!再说了,我既然比你先认识他却没有成功,说不定你才是那个对的人呢!”
纯子还未说话,他忍不住咳嗽一下道:“你们两个也就是拿我这个老实人开开玩笑,真有碰到有贼心又有贼胆的,你们就怂了!”
其实纯子只是单纯的很感恩自己在这件事上得以清白,都是考了全荒的出手相助,在她心里还是希望他能跟花衣在一起的。
便说道:“全荒君,我倒是忍不住要说几句认真的话了。我认识花衣也有六年了,从来没见她对哪个男生说过这么多话,更别说还如此主动了!”
花衣自觉被揭老底,急道:“纯子你瞎说什么!”
看到花衣有些急了的样子甚是可爱,他不禁觉得好笑,便回道:“你也说了,是因为你认识她很久才有了对比。而我认识她的时候,似乎跟现在也就差不多,所以倒没觉得你说的那种感觉。其实吧,也许是我配不上花衣吧。。。”他这么说自然是借口的成分居多,但确实有些真实的想法。
纯子一看气氛不对劲,赶紧换了个话题道:“之前我们在上课时,老师说论述乙醇是可以作为一种麻醉剂的时候我们很多人都抱着怀疑的态度,而且也有别的老师觉这不大可能。后来我还查了一些文件才知道,原来乙醇为基调制成的**是用的,但也是因为个人的体质而异,有些人抗药性太强,即便是打麻药都不一定有用,就别说这个了。”
他点点头回道:“那这么看来,你便是那种不幸的有效型体质咯?”
随后三人聊些有的没的,倒也是轻松愉快,仿佛忘记了刚刚有一场尴尬的聊天一般。
因为花衣和纯子下午有课,他送二人回了东大便离开了。
反正也没事急着,他索性漫无目的的走在街头,恰巧看到不远处一辆运钞车停在路边,司机好像在跟交警争吵些什么。
他走进了才听出,原来是因为这运钞车的司机刚刚违章停车去买了杯咖啡,现在交警要求其交罚款,而司机自认为自己可是开的银行的运钞车的,停个车怎么了。
互相说了几句,这司机傲慢道:“你特么别给脸不要脸,我们领导交代过,运钞车是有一定特权的,完全可以不理会你这种垃圾交警!”
那交警一听这话自然是火大,随即呼叫了几个同事,不多时又来了几个交警,现在不单是要司机交罚款了。而是直接说要搜查车厢,怀疑有违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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