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球就是打不好,她正处于展的黄金时期,打不好比不能打更加的让人觉得痛苦吧。哈哈哈哈...”
这声音仿佛是从地狱来的般让人觉得全身心的透凉,舒邻试着动了动自己的左手,现在还是没有知觉。
医生说的没错,最开始打球的她确实是个左撇子只是那件事情生了以后她在也不能用左手打出杀伤力的球了,开始换用右手和沉溪何搭配双打。
也是因为这样沉溪何才会说出,你我都承受不来的话语。那年的沉溪何跟舒邻原本可以参加省队最后的选拔进入到更高一个阶级的训练,却在如此紧要的关头舒邻的手生了意外休息好一阵的时间。
等舒邻熬过了那段时间慢慢的恢复之后,她以为沉溪何已经通过了省队资格赛的选拔了,却没有想到她因为她放弃了选拔竟然和她搭档组成了双打。
她俩之前可是单打的种子选手,倒也是那次的意外把她俩给凑在了一起,去参选了a大的特招。a大的是一所综合类的大学,原本这些高水平的运动员来综合类大学就不多,网球类的就更少了她们很顺利的被录取,两个人也至此在也不提那件事情。
那之后舒邻在生活里真真切切的多了一个沉溪何,而在沉溪何的世界里她的任性又无边无际了。
到大学之后,舒邻就和沉溪何分来的单打,毕竟两个人都是桀骜不羁的。而舒邻的球技也不会因为换了自己不擅长的手就打不出漂亮的球,她有天赋又肯努力的。
直到了大三的这一年一开学被告知她们又要组成了双打,虽然也有困惑但是她们原本进来的时候就是双打的搭配,自然也没有什么好去探讨的。
眼下舒邻的手又受伤了,倒也庆幸。
雨一直下的打在了车子的玻璃上哒哒的作响,车子上的男人好一阵的沉默,眼神异常的冷漠。外边的天已经黑了,从医院出来之后他就一直的坐在车子上从脸上的表情看不来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应该是不好的事情才对,眼神不比外头的天气冷。
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那时候在后面的教室那个体积庞大的女孩子是因为脚滑了要倒下了地方,以她的位子来看完全是可以避免她的撞击的。可是她好像是伸出了自己的双手想要扶住她才对的,却没有想到对方的体积是真的过于庞大...
呵呵,还真的是一个傻,二的女孩子,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自己白白的受了伤,还说是运动员根本一点自我的保护意识都没有。
那时候也是,明知道下雨天的还把自己的伞给扔了。明知道自己听不懂的这课还是来了,明知道有些东西收留的话就会有不知明的麻烦还是不顾一切收留了。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女孩子呢,大概是一个爱惹麻烦的麻烦精吧。
“哈欠,哈欠”想着事情的舒邻莫名的觉得自己一冷打了两个喷嚏她拉了拉自己的被子,是有点冷了。
说到底要是他的话被舒邻给知道了,估计哭天喊地都说不出来的怨啊,那个胖子事件是本能反应和爱管闲事除外,其他的试问哪一点是她自愿的?
不把伞给扔了能有力气去追那个变态的车主?说到底是谁威胁她来上这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