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邻平时有情绪的时候只要有人在都会强忍着,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一样。这些年她过的并不是很好。”走出医院沉溪何对他们两个说,显然江紫送不大明白为什么不让他留下来照顾舒邻。
江紫送很认真的听着,他知道,她是一个很要强并且很思想很独立的一个姑娘。很多事情宁可自己慢点做完,走的慢些也不想开口去寻求别人的帮助。
就好像她在哭的时候一样,不需要一个肩膀而是一个没有人的空间,她可以完全的释放。
可谁又能知道她近段时间好不容易有那种哭的情绪都会撞见不该撞见的人。
“舒邻她的手是什么时候受的伤,一直都没有听她提起过。”江紫送缓缓的说道,以前他以为有些事情只要人与人之间相互的接触起来一切都会自然而然的知道,可到后来才发现其实有些事情你不去过问这辈子你都是不清不楚的过着。
“到今年第五个年头了吧,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其实我也不大清楚。我不过回了一趟家的时间在回到俱乐部的时候她就已经是躺在医院里了。出院后她就回学校调理了,大概有一年的时间。在后来回到球场的时候我们一起组的双打考A大,那时候舒邻是我们队里球打的最好的女生,本该是有希望入选省队的。”
“事情发生的过于突然,她一段时间不能打球,最终确定的名额是赵江。我问了好几次舒邻这事到底跟赵江有没有关系,她每次都跟我绕过去了。”
“本来她是一个左撇子的,很多事情她还是习惯性的用左手,但每次做的久了她都会换回右手。”
“每每这个时候,我就发誓,我一定要找到那个人,怎么可以如此的心狠。她不过是个怀揣着梦想一个年轻的姑娘啊,就算是为了某种利益那也不能这么伤害她人。”
沉溪何语气说的极其的缓慢,是有很久没有提起那些事情了。说着看向了江紫送,“江紫送,你真应该去问问赵江,这些年来她到底过的心安不心安。”
被质问的江紫送好一阵沉默,这可跟赵江说的不大一样。
“大概是因为我抢了她喜欢的人吧,可这也不能怪我啊,那个人又不喜欢他的。虽然后来我有跟她道歉可是她完全没有放在心上,我又能怎么办。”
“那她之前有喜欢的人?”江紫送试探性的问道。
“到底你还是不相信我们说的啊。”沉溪何一阵冷笑,“是啊,从前从前她是很喜欢过一个人,为了很努力很小心翼翼的过活着,可就在不久前她下定了决心要放弃那个人,因为她终于明白,有的人他是不会属于你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属于你的。”
“好了,你快回去吧。记得不要露馅了。”程禾呈看了看手表出来也快半个小时了,她的情绪,应该是发泄完了才对。
小默似乎不大情愿,“可是老爸,你真的不跟我一起去嘛,我拎不动。”说着就开始老戏骨上身了。
“你少装了。怎么,现在开始叫我老爸了,之前我可听着清楚呢,程先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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