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祥公公走后,皇帝也就带着曹子衿二人给太后辞了身,之后一道离开慈心宫。
“皇弟妹,你且去殷贵妃宫里待一会儿,待朕与十六弟谈完,便送还于你。”
“臣妾遵旨。”
之后,迟幼钦便跟着皇帝指的小太监,朝殷贵妃的琉璃宫走去。
看着迟幼钦离去的背影,皇帝对着身侧的人,语气平平地说道,“十六皇弟,你还是记恨着母后啊!”
“……”
扫了一眼扭头不答话的曹子衿,皇帝无奈地摇头笑道,“也罢,这么多年的心结,自是不好解的。走吧,随朕去御书房,与朕说说最近的江湖事儿。”说罢,皇帝便带着曹子衿和身后的侍者从另一条道走向御书房。
走到某处花园,皇帝突地转身对迟幼钦说道,“皇弟妹,你且去殷贵妃宫里待一会儿,待朕与十六弟谈完,便送还于你。”
“臣妾遵旨。”
端端儿地行礼之后,等着配合身侧这人将自己的耳发轻轻撩到耳后,表演完毕,迟幼钦才跟着皇帝指的小太监,朝殷贵妃的琉璃宫走去。
看着迟幼钦离去的背影,皇帝对着身侧眸色恋恋的人,叹说道,“十六皇弟,你还是记恨着母后啊!”
“……”
扫了一眼扭头不答话的曹子衿,皇帝无奈地摇头笑道,“也罢,这么多年的心结,自是不好解的。走吧,随朕去御书房,与朕说说最近的江湖事儿。”
说罢,皇帝便带着曹子衿和身后的侍者从另一条道走向御书房。
琉璃宫。
再一次见着那个淡妆素锦的女人,迟幼钦依旧是觉得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臣妾给贵妃请安,贵妃万福。”
“楚王妃大礼。”
一番客套后,殷贵妃给迟幼钦坐在了左侧客首,遣退宫人,才开始和迟幼钦闲扯。
轻泯一口枣茶,带着那和煦春风的微笑,才对迟幼钦说道,“本宫还是去年在宫宴上,见了你一面。那时,本宫就觉得,本宫许是和你投缘的。”
见迟幼钦有些微愣的神情,殷贵妃又闻言说道,“本宫也是个爱画之人。当时见着你的画,本宫便有些蠢蠢欲动,宴后派人去寻,那画却不知所踪。实在是让本宫有些遗憾。”
这是在夸自己画得好么?
扫眼看了一眼这琉璃宫,恰当的地方,恰当的诗画,虽并不如那宫名一般装扮得琉璃奢华,却倒是充满了书卷味,让人不禁错觉,只是在某位好书的妇人的书屋,而非皇宫。
“那不过是妾身随性而为,比起贵妃宫中的画作,差之千里。”
殷贵妃闻言莞尔一笑,眸中满是慈爱地看着那些画说道,“这些画,都是轩儿画的。从本宫第一次教他握笔到如今,他但凡有了兴致,都会送本宫一副画。本宫也是看着心喜,这才将宫里原来的饰物都褪了,寻了合适的位置,将那些画作挂了起来。皇上心情不好的时候,到本宫这儿,看看这些画,心情也会舒坦些。”
跟自己说这么多又是自己儿子又是自己夫君的话做什么?
炫耀?
但是看着她那一脸情真意切的模样,却不想炫耀,而是分享。
“本宫自二十三年前嫁给皇上,一直努力保持着自己的本性,就算前路坎坷,也还是保有初心。所以,这二十三年,本宫是唯一一个,和皇后一起,活到如今,与皇上共富贵的人。本宫说的这话,你可懂?!”
“臣妾愚鲁。”
见迟幼钦态度谦逊,殷贵妃又继续提醒道,“那你可知,为何皇上将你送到本宫这儿,而不是凤栖宫?”
皇后不是陪太后去了么?
迟幼钦一声腹议之后,还是微微垂眸颔首回道,“这自是有皇上的考量。臣妾只是听从圣明,不曾多想。还望贵妃见谅。”
是曹子衿说的,让自己别多说话。这殷贵妃一再的暗示,目的不纯啊!
见迟幼钦有些油盐不进,那殷贵妃却不放弃,继续说道,“先皇一共有十六位皇子,可如今,却只剩下皇上和楚王爷。你可知,为何?”
自古皇位多血腥,其他人除了争权夺位死了,还能为何?不过,这殷贵妃问的却是为什么皇帝不留其余的兄弟,只留了曹子衿。可是这种问题,是两个女人可以在背后讨论的吗?
虽然迟幼钦有时候脑子会转不过来,但是,这种明显的事,迟幼钦还是懂得起的。
“臣妾只是一介妇孺,愚鲁不懂朝事。还望贵妃恕罪。”
话语落罢,迟幼钦又更是将头低得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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