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小人啊!”
迟幼钦眯眼看向台上慌乱的王二,着实是没想到,这人血口喷人的本事还真是和那张贼眉鼠目的脸成正比啊!
这三言两句,就把自己给拖下了水,怪不得适才那些个人虽然离自己很远,但是,那眼神,可一点没得之前的友善了。
真好奇这王二说了些什么浑话了,竟让在场众人十分之九都信了!
迟幼钦和凤厘没什么反应,倒是曹雪儿一听王二这般不找边际地说胡话,当即火爆脾气就上来了,冲着王二叫嚣,“你这贼子,胡说什么?我十七叔何时指使过你作那等肮脏之事?若再胡言,姑奶奶一鞭子结果了你!”
雪儿姑奶奶,您能不能别添乱啊!
无视曹雪儿的叫嚣,那王二只满目哀求地看向迟幼钦,鼻涕横流地哭喊道,“十七爷,您可不能杀人灭口啊!我王二虽不是什么善辈,但对您也是忠心耿耿啊!你可不能拿到了东西,就忘了我这舍命的功劳啊!”
韩震在那主台之上,听得王二的话,远远儿地,就朝迟幼钦喊话,“十七爷,这人,你可认识?”
虽还唤了迟幼钦一声“十七爷”,可那语气,却是陌生十足,好似是故意拉开和自己的关系。
呵……
这还真是变脸神功啊!
现在好像,形势不妙啊……
心中默默地为自己默哀三分钟之后,迟幼钦才侧身正对主台的韩震,拱手一礼之后,镇定自若地反问道,“韩庄主说的何人?”
众人闻言一愣,这不就一个人么?
韩震眉头微蹙,还未说话,他身旁的一年约二十的青衣男子却突然上前两步,指着台上的王二,厉声说道,“那五花大绑的王二!”
迟幼钦闻言,恍然大悟状地再转身看向那台上的王二,神色微眯。
你不仁别怪我不义了,装傻谁不会?
迟幼钦余光示意身旁的凤厘看好曹雪儿。
之后敛了神色,收了身子,提高了音量,对着在场的众人气场突爆地喊道,“诸位觉得,这人,在下该认识么?”
众人闻言又是一愣,这人认不认识不就一句话的事儿么?怎么还要问旁人?
不过,转念一想适才王二当中说的话,大多人还是将信将疑的。
毕竟这站着的人可是代表十六爷的人,而且,那人自听到王二的喊话之后,只开始神色微变,之后果断气场大爆发。虽然是一副谈笑风生的翩翩公子样儿,但那瘦弱的身姿,却不由得透出一股子让人由衷信任的气势。
不过,人心难测。
“你这小人,难道还要狡辩?”
迟幼钦闻言眯眼看向那在韩震身旁站着的青衣男子,脑中搜索,适才他就恶狠狠地朝自己吼叫,好像对自己意见很大噢?
对了,韩骏!
西秦山庄二少主!
不过,现在迟幼钦却是不关心他的身份和影响力,迟幼钦只是想知道,王二到底说了什么,让这在场的人,都对自己这般坐壁观上,冷眼相待?
思索一番,迟幼钦又对着那韩骏心平气和,一副懵懂布置事的模样询问道,“韩二少主,你觉得在下在狡辩什么?”
那韩骏闻言当即冷哼一声,喝道,“有胆做没胆认!你前日教唆王二毒害王社长,昨夜又盗走我西秦山庄之物。现下自投罗网,还妄图在武林众豪杰面前狡辩,混淆视听。当真是不知廉耻!”
迟幼钦听着他这一长串的控诉,嘴角微抽。
还真是不知道自己这么能耐……
“啪!”
一鞭下去,曹雪儿利落地收回鞭子,退到迟幼钦身前,护着迟幼钦,恶狠狠地对着那主台之上躲闪开的韩骏喝道,“你这浑人,胡说什么!我十七叔光明磊落,怎么会偷东西?那王二长的贼眉鼠目,一看就是宵小混辈,怎么会与我英俊潇洒的十七叔相干?你这人,眼珠子被猪刨了吧!”
“……”
雪儿姑奶奶,你怎么又出来蹦达了?
对于曹雪儿这么热情的维护,迟幼钦真是赞也不是,不赞也不是。微微侧身一脸哀戚地甩了目光给凤厘,却见凤厘默默地摇头耸肩,做了个口型。
“管不住!”
迟幼钦正默默地转头继续为自己再默哀,却突地又听到韩震在主台之上对自己喊话道,“十七爷,今日,你若交出我西秦山庄之物,解释清楚你与王二的关系,韩某可当着武林豪杰,保你清誉。要走要留,我西秦山庄绝不干涉。如若不然,莫要怪我西秦山庄不给十六爷面子!”
这是给自己定罪了?
还不待迟幼钦说什么,韩震身旁的另一年约二十五,明眸剑眉的青衣男子竟站出来为迟幼钦辩解道,“父亲,您这话是否欠了妥当?十七爷如此明朗的人,怎会与王二这等阴险小人勾结?父亲可不要听这人的一派之言就定了是十七爷的罪啊!”
“宇儿!”
几乎在韩震朝韩宇喝去的同时,武台之上的王二又惊慌失措地大喊大叫,“韩庄主,韩少主,小人没有胡说啊!小人句句属实啊!”
迟幼钦无暇听王二在那儿鬼哭狼嚎,只双眼微眯,冷看着那主台之上,怒目狠言的韩震和那极力劝阻,好似站在自己一边的韩宇。
这一家子,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