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死人一块儿!”
那二人闻言一愣,怎么会死了?
看着凤厘那一副胆小如鼠的模样,那二人倒是不由自地笑了。
“小子,别耍花招!她白日里才活的好好儿的,怎么这你们睡一觉她就死了?小子,你当我们傻啊?”
“哈哈……”
凤厘见二人不信,连忙贴着那牢门的空隙,大吼大叫道,“她真的死了!!不信你们进来看,她……突然就死了!肯定!肯定这里闹鬼啊!不想死!你们快把我带走,求二位大哥了!只要你们给我换个地方,我靴子里的银票都给你们!求你们了!”
那二人本是笑他胆小,听到他说靴子里有银票,突地二人相视一眼,贪光无限……
“好,小子,我们就看看,若那女的没死,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谢谢大哥!谢谢大哥!谢谢大哥!”
看着凤厘那一幅感激涕零的模样,二人相视一笑,真是个傻子!
“梅三,你守着这小子,别让他玩儿什么花样!我进去看看。”
“成!”那被唤作梅三的青衣人应下便关了身后的屋门,待另一青衣人开了锁进到内里,他便倚在牢门口看着一脸胆怯地瘫坐地上,喘着大气的凤厘。
待那人快走近迟幼钦,凤厘突地敛了气,对牢门口的人说道,“大哥,银票就在我左靴中,我没脚臭,你放心地脱吧!”
那梅三听到这话,更是轻笑,和回身同笑的青衣人相视一眼。
“好,我就瞧瞧你小子靴子里的银票有多香!”
说罢那人便蹲身要拔凤厘的靴子,说时迟那时快,只待那人将凤厘的脚微微抬离地面,凤厘立马将手中的匕首高扬,还不待梅三反应过来,便一个爆头,将那人当场击晕。
听得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走近迟幼钦那人连忙转身看去,却是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又被同样的手法当头一爆,直直倒地。
待那二人晕倒在地,迟幼钦呆呆地坐在凤厘那伟岸的身躯之前。不知为何,迟幼钦此时只觉得凤厘简直就是神!
伟大而光明!
“迟哥,你看什么呢?快走!”
被凤厘拽起身来,迟幼钦才回过神来,连忙又蹲身对晕倒身前的人探息……
呼……还好没死!
“凤厘!”
凤厘走到门口,将那横躺牢门口的人拖到内里扔下,一拍手,才回迟幼钦,“怎么了?”
“你一开始就没想杀他们,是不是?”
“我不是说可能么?这俩太弱了,没必要真刀真枪,匕首这柄就够了。快走!”
说罢凤厘便将迟幼钦拖到牢门口,将那大锁又上了锁,而后,迅速带着迟幼钦隐于夜色,轻车熟路地绕离庶屋。
东走西窜,躲开那西秦山庄的夜巡,凤厘将迟幼钦带到一处隐蔽的屋子外,躲在一棵大树之后,看着那屋中点点烛光,止步不前。
“凤厘,怎么了?”
“走。”
无需解释,凤厘又连忙带着迟幼钦走近那屋子,确定四周无人,凤厘才带着迟幼钦轻手轻脚地溜进那屋子。
推门而入,进到内里,二人却是惊诧地眉头紧皱。
过了好半晌,迟幼钦才微微回过了神,颤巍巍地说道,“凤厘,怎……怎么会……这样?”
“我早说过她不会吃亏了。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快走!”
再扫一眼那凌乱不堪的屋子,凤厘果断将反应迟钝的迟幼钦拖走……
二人刚刚没入那屋子之后的林子,适才二人走来的路上,便出现一队灯火。见着那光,听到那队人进了主屋不一晌便传出一声爆吼,凤厘赶忙拖着迟幼钦加快了脚步,乘夜从那后头的林子,便山下而去。
屋子当中,韩宇看着横尸露体的韩骏,满目全是恨意,大声喝到,“梅一!”
那梅一被韩宇这一喝,连忙上前,拱手颤巍巍地回道,“少……少主。”
“将庶屋的两人,带到主事厅!”
“松十,去通知庄主!”
“其余人,收拾现场!替二少主……更衣!”
韩宇吩咐完,忍痛闭了双目,二十年的兄弟!竟死在一个女人手里……
要是那女人被自己抓到,一定将她挫骨扬灰!
“是……是!”
匆匆扫眼那鞭血裹肉,死不瞑目的韩骏,梅一等人得了令便赶忙就带了随行的几人先后出了那屋子,相反而去。
一路上,梅一内心都忐忑不安,恐怕,自己这条命是保不住了!只是,那小丫头怎得这么厉害,居然将二少主给打死了?打死还不算,怎么还扒光了身子?那般惨相,当真是见者心惊,闻者胆寒!
匆匆赶到庶屋,未见着守在屋外的梅二梅三,梅一心下一个“咯噔”,赶忙推门而入,跑到牢门前,探眼望去,果不其然,那俩人已经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