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压了上去。
不是开始那样唇上的浅浅贴着,而是深吻。
乔以沫的气息里全部是酒的味道。
前面的流鸢就算是不看,也知道在干嘛,他以前很淡定,今天不淡定了。
九爷,您这样亲喝了酒的乔以沫,真的好么?她身上都是酒味,嘴里就更是自带酒精了。
然而九爷好像没有发现这一点一样,乔以沫要亲他就给亲。
如果那是毒药让他喝,是不是也甘之如饴啊?
车子到了墨宫,要下车的时候,墨慎九看着怀里的乔以沫,此刻他的意识有些无法凝聚,很吃力。
后座车门打开,流鸢说,“九爷,让女佣将乔小姐弄到房间吧!”
墨慎九没说话,就是同意的意思。
来了两个女佣,将乔以沫扶着下车。
墨慎九从车上下来,流鸢赶紧扶住他。
墨慎九的脸色有些发白,流鸢看了眼,说,“九爷,我不得不多嘴一句,您是不能沾酒精的,乔小姐这种喝完酒的,您根本就不能亲。”稍微亲一下就可以了,还亲得忘我的地步。
乔以沫被冷风一吹,有些清醒,回头看到站着的墨慎九,挣脱女佣,又跑上前去,一把抱住墨慎九的腰,“四叔,我们是要一起回房间睡觉么?”
“好。”
女佣赶紧上前,再次将乔以沫给扶走。
乔以沫还一走三回头地看着墨慎九,脸上带着笑。
墨慎九黑眸幽深温润的光泽闪过,一直盯着那笑容,直到看不见。
“九爷,我扶您回房。”流鸢说。
乔以沫是送回到她自己的房间,墨慎九也是回他自己的房间。
墨慎九在床沿坐下,权叔问,“九爷,您喝酒了?”
流鸢毫不掩饰地说,“是乔小姐喝酒了,然后传给了九爷。”
这个‘传’,权叔一听就明白了。
“休息下就好。”墨慎九手指微微掐着眉心,说。
“是。”
乔以沫回了房间,就把跟墨慎九一起睡觉的事忘记了。
倒头就睡,女佣就给她脱衣服擦身,换睡衣,弄好了后,留着一盏夜灯,就出去了。
早晨乔以沫醒来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头疼得要炸开。
“嗯”哼着翻身,她这是怎么回事?乔以沫撑着难受的身体坐起身,坐起来后,记忆顿时涌入脑海。
她喝酒,喝完了酒后跟道明幽聊了很多不该聊的事,还有还有后来她跟墨慎九索吻。
不不是吧!
“这一定是春梦!是春梦!我怎么可能索吻四叔呢!”乔以沫吓得脑袋都感觉不到疼了。
她带着惶恐洗漱起床,直接往楼下跑。
刚巧看到权叔。
“乔小姐,你醒了?现在要不要吃点东西?”权叔问。
“不是,我四叔呢?”
“在书房。”
话音刚落,就听到有脚步声过来,带着不属于平凡之人的气势。
乔以沫感觉自己的背脊都僵硬起来。
她是不是应该装作失忆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