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来这么一遭更是连带着把他也给一起记恨上了。冷静似乎是不可能的,他陷入了一种贺佳佳随身会被抢走的癫狂中,如果不做点什么,他心里的小兽就一直叫嚣个没完。
可萨奎压着他,他高大的身躯迫使秦湛暂且压制住心里的癫狂。薛珊也是个走进死胡同的人,可她此刻却是享.受着计谋得逞的快乐。
她重新又定了间酒店房间,在房间里大肆庆祝,酒瓶满满当当扔了一地,她和经纪人交,缠着躯体,放纵着本能,两个女子彼此慰藉,彼此分享快.感。
直到一切归于平静,薛珊大口喘着气,头枕在经济人莹白的饱.满上,享.受的余韵。
“你今天特别疯!”经济人怜爱的顺着她的发丝。
“嗤,你不喜欢吗?刚刚明明*翻了!”薛珊调整了下睡姿:“我今天为什么高兴你不知道?贺佳佳那副样子真是下*,你没看到可惜了。”
“见好就收吧!这次的事情再闹怕是不能善了了。我听说贺氏总经理对所有人下了封口令,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律不准往外说。”
薛珊起身穿衣:“不说就不说吧!我只要秦湛,其他的我不管。”
“.…..”
她对镜整理发型,斜眼瞧见*上的人脸色臭的很,她扭着身重新扑到她身边:“好了,你难道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秦湛?别吃醋!一切向钱看。”
经纪人深看了她一会儿,忽然抱住娇.躯,两人又重新交.缠在了一起。
天蒙蒙亮时,贺佳佳醒了,她一睁眼就看见斜靠在沙发的秦湛和萨奎,昨天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她深深的叹了口气,小心翼翼的自己爬了起来坐在*头发呆,呆愣了会儿,忽然灵光一闪。
似乎昨天所有的反常都串了起来,她为什么会浑身燥.热饥.渴,为什么会意识糊涂,一个名字和一双风情的眼渐渐在脑海浮现,可是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对了!就是她喝了那杯红酒红酒开始的,这红酒是薛珊极力要求秦湛喝的,所以她的目标一开始不是自己,她喝了以后薛珊将计就计了而已!
忽然一股熊熊烈火在心里燃起,她怎么敢!那是贺氏的纪念日,对着整个集团有重要意义,她居然在这样一个场合做这么龌龊的事情!
耳畔响起窸窸窣窣衣料摩.擦的声音,她寻声望去,秦湛翻了个身,悠悠转醒。
他看见贺佳佳坐在*头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反.应过来,快步凑到她身边问道:“你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不叫我?”
“刚刚,看你们在睡,所以没叫。今天要回剧组了?”
“……嗯!”
秦湛小心打量起她的神色,除了眼神特别亮外倒是没什么不妥:“身体好了?”
贺佳佳闷声不语,看了他还一会儿,直到秦湛奇怪的问她:“怎么了?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
贺佳佳细细描绘着他的眼眉:“别人都说女.人是红颜祸水,我在想要是男人,该有怎样的容貌才能称的上祸水。”
秦湛只当是开玩笑,便笑着蹭了蹭她的头发:“想出来了吗?想不出别想了,饿不饿我们去吃饭。”
贺佳佳忽然就笑了,而且笑的满脸泪水:“你不就是祸水?!我昨天那样不是因为你吗?”
羞耻愧疚,一整晚,她被自己折.磨了一整晚。
“.…..你知道了?”
“是,我知道了!”
贺佳佳心里涩涩的,她替秦湛背锅,按理她怪不了他,秦湛也是受害者,可是自己昨天真的很狼狈,前所未有的狼狈,还被这么多人看去,她忍不住攥紧了裙摆。
“.…..对不起!”秦湛扶着她的腰,把人拉到怀里。
贺佳佳慢慢把人推开,整了整衣服就准备往外走,秦湛忽然有丝慌乱:“你去哪儿?”
贺佳佳没有回头:“解决些事情。”
“.…..你别去,我去!”说着,他大步越过了贺佳佳,朝门外走。
“你去找谁?薛珊?你准备怎么样?打她一顿?”贺佳佳叹了口气,继续说:“我去找苏总,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总要和人家道歉吧!他是无辜的!”
秦湛内心鄙视,他无辜?他巴不得呢!面上却丝毫不显,回身拉住贺佳佳的手:“那我陪你一起去。”
“.…..也好!”
两人出了门,一直装睡的萨奎才慢慢坐了起来,他边揉酸胀的脖子边暗自庆幸还好自己是单身狗。
想想他家湛哥这样有家室的可惨了!一大早还陪媳妇会情郎。
啧啧!果然应了老话:要想生活过的去,身上必须有点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