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未化妆,内心不免一阵慌乱,下意识地避开了孙映寒,躲到了太师椅的后面,眼睛却灼灼地看着孙映寒。而这一切落在孙映寒的眼里,却是赤裸裸地挑逗,略带娇羞却又含情脉脉。
他一个虎步冲了上去,一把把杜妮娜揽着怀中,不假思索地覆盖上了她微张的樱唇。孙映寒的吻是带着掠夺式地,狠狠地吸吮毫不留情地探入,一只巨掌更是毫不犹豫地从芊芊柳腰挪到丰满圆润地屁股上用力的揉搓,杜妮娜不禁从他吻开的唇角发出痛苦却又好似享受地呻吟……
终于他饶恕了她被吮吸肿了的红唇,却又开始用他那泛着青光地唇、下巴摩擦她的脖子,吸吮挑逗她柔软的耳垂,所到之处便是一抹粉红印记,然后一路向下掠夺霸占那浑圆地半球形物体,杜妮娜浑身酥软无力地任他侵袭,猩红地指甲拉开他的衣领,扣紧他宽阔地后背寻求支点,口中控住不住地呻吟开去。孙映寒终于控制不住体内的灼热,他翻过杜妮娜把她按在窗口地墙壁上,一把扯掉她身上地睡袍,拉起杜妮娜浑圆地屁股,胯部一用力便穿透了杜妮娜的身体!一阵风略过杜妮娜光滑地身体,她一瞬间清醒地意识到窗户还敞开着,她惊呼着:“窗户……”孙映寒一把抓住她的头发从背后又吻住了她的唇,把她要说的话生生地吞了下去……终于,他紧闭双眼,用力捏住她胯部,拼劲力气冲撞她的身体,口中喊出了两个字:“锦儿……”瞬间杜妮娜眼角流下了两行热泪:他每次都是这样,我终究只是个替代品!
终于,孙映寒抽离她身体,从激情中渐渐清醒,他感觉到了杜妮娜的异样,内心不免有丝内疚,他拍了拍她的屁股以示安慰:“我去清洗一下。”边转身去了浴室。杜妮娜感觉浑身酸痛,她无力地转过身靠在墙壁环抱住双膝,她把头深深地埋在双膝间,看不清她的脸却只见得双肩在微微低颤抖着。
洗漱间冲洗罢的孙映寒胯部裹着一条浴巾,古铜色地皮肤,身体流线明朗,胸肌发达腹肌清晰可见,肩胛骨处几个枪伤流下的疤痕却是有些狰狞可怕。此刻他略带疲惫地靠在窗边,抽着一根雪茄。他自己也不明白每次和杜妮娜在一起,为什么一定要闭着眼睛想着纪锦,最后还要喊着纪锦的名字才能到达巅峰,这一点他心底还有觉得亏欠杜妮娜的,毕竟她跟了自己那么多,一直对自己那么用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孙映寒终于整理好自己的情绪,穿好衣物从洗漱间走了出来,边走边大声地喊了句:“达令,我收拾好了,你在干什么呢?”
杜妮娜完全变了一个人,早就从另一个洗漱间梳洗罢,精心地画好了妆容,换了套英式雪纺纱裙子,优雅地靠在窗边站着抽着香烟了,听到孙映寒地呼声,她脸上挂着微笑,柔媚地答道:“亲爱的,我在回味我们刚才的缠绵啊!”孙映寒最欣赏杜妮娜的这一点,和聪明的人在一起的确省心不少。他满意地走过来,从后面温柔地揽着她的腰在她耳边说:“今天我带你出去走走,咱们也出去看看热闹!”
杜妮娜媚眼如丝,冲着孙映寒挑衅地吐了一口烟圈:“去哪里我都跟你去!”
孙映寒故意逗她:“竹林野战你也去?”
杜妮娜用猩红的指甲的手轻轻探入孙映寒的衣领,吐气如兰:“只要少帅还有力气,妮娜自然奉陪到底!“
孙映寒哈哈一笑:“我就是喜欢你这股子媚劲,走!”一把拉住杜妮娜就往外走。
杜妮娜由着他牵着,顺手从衣帽架上摘下小坤包,走到门口用脚一勾带上了房门。
历经千年依旧香火鼎盛的觉缘寺掩映在竹林丛中,杏黄色的院墙,青灰色的殿脊,苍绿色的参天古木,看起来甚是庄严肃穆。
寺庙前早已是香客如织了,孙晴柔挽着苏向晚的胳膊如鱼得水在人群中穿梭:“苏……哥哥,这觉缘寺是我们皖江城最古老,也是香火最旺的寺院了,听我爷爷说,一千多年前,皖江江水泛滥,淹没了城池,荒废了良田,瘟疫横行,饿殍遍地,正当人们对生活绝望的时候,天空飞来一朵祥云,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来了,是她庇护了我们皖江城。后来人为了纪念她,就在此修建了觉缘寺……”孙晴柔滔滔不绝地介绍道。
苏向晚哪里有心思听这些呢,她不停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不断地思索着究竟该怎样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