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安知笑笑,抬手抚摸了一下陆玲儿的额发,看她单纯又无辜的眸子,心底莫名的安然“你还小,你不懂,这世间情爱,需得两相欢喜才行,一厢情愿的终是枉然。”
陆玲儿听得似懂非懂,对于她不懂的事,她不会太过纠结不放,可她听得出谭安知言语中的落寞,便不再纠结送玉佩的问题。
安慰道:“安知师姐你别难过,大师兄不喜欢你,那是他不懂得珍惜,往后你一定能遇到喜欢你你也喜欢的。”
她的师姐这般好,定然有人能慧眼识珠,什么大师兄,除了惹师姐不开心还能干什么,哼!她在心里悄悄诽谤。
谭安知笑着点点头,看着趴在她怀里的陆玲儿笑的温柔,她的心里已经住了一个人,还能住下另一个人吗?谭安知知晓,这一世怕是不可能了。
……
海边,地魔用血魔交给他的法诀试了无数遍,依旧未能成功催动沧海珠,看着手里不见丝毫异动的珠子地魔恼怒至极,恶狠狠的看向被束缚一旁的海藏尘“说!催动它的法诀是什么?”
他怀疑血魔给他的法诀可能是错的。
海藏尘轻嗤一声别过头去,地魔恼羞成怒,他竟被一个看起来十二岁的小姑娘给取笑了,恼羞成怒之下终于抛开了心底惧意,动用灵力一掌将海藏尘重创,看着吐血的海藏尘道:“说,法诀到底是什么?”
海藏尘审视自己目前境地,她无法摆脱眼前神秘人的控制,若他再生怒,一气之下自己恐性命难保,鉴于大半日亲眼所见,她震惊地魔施法的法诀是真的,于是将法诀告诉了他。
沧海珠需要特定的法诀才能催动是真的,但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也是更为重要的原因,便是施法之人必须为海家人。
且若要调动其内蕴含的山海之力,甚至必须是海家已经认定的继承人。
海明月已死,除过她,世上无人再能催动沧海珠!
地魔从海藏尘口中得到了相同的法诀,没成想竟与血魔交给自己的是一样的,法诀不会有错,可他试了一遍一遍又一遍,还是没用。
天黑下来的时候,地魔彻底失去了耐心,既然法诀是真的,他又无法催动沧海珠,那必然是施法的人不对。
地魔盯上了海藏尘,解了她的灵力束缚,恶狠狠道:“你来!”
海藏尘一直在等地魔让她动手,她不知眼前人是何人,她实力较低,只有在不引起他怀疑的情况下动用沧海珠内的山海之力才能救自己,救晏城。
地魔施法了大半日,她也想了大半日,沧海珠除过其内蕴含的山海之力再无任何奇特之处,这来历不明的黑衣人不知从何处得知了沧海珠的法诀,又带着她和沧海珠来到海边,其目的显而易恐是要倾尽其内的山海之力毁灭整个晏城。
她看过信后得知她是海家现任家主,只是现在除了大长老外无人知晓,其实在当初大长老将她接回,并将沧海珠交给她的时候她就是了,她是母亲的女儿,母亲与妹妹皆不在,她必要从她们手中接任保护晏城的使命和责任。
因此丝毫不惧的抬手打出法诀,沧海珠在两人面前发出光亮。
看着眼前沧海珠的异动,她能明显感知到其内蕴含的山海之力,一丝一毫清晰无比。
地魔看着自己面前终于被催动的沧海珠,一双眼中贪欲占了所有欣喜,却不知此时只要海藏尘对沧海珠的控制更紧密一点,一个心念间便能催动其中蕴含的山海之力将他就地绞杀。
与此同时,在任何人都看不见的海底黑暗之处突现点点幽蓝,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密,海面上的风更大了,浪也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