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三个男人要在自己面前吵得不可开交,方静轻叹一声,悠悠道,“江老板也没见过我的本事吧?怎么就能对我这般信任呢?”
闻言,江予烁眼皮子一跳,再三忖度方静的脸色,支支吾吾道,“这个嘛,在下其实了解了一些,云姑娘自幼学医,在一个叫槐安镇的地方跟着家中奶奶行医数年,还为宁城穷人的疑难杂症提供了不少药方。这么些年了,经云姑娘之手的大小病人都没有出过意外,所以在下觉得,云姑娘的本事小不了。”
说完,他心虚地瞄了方静一眼。
方静虽然面上没什么波静,心中却惊疑不定。
这个人究竟什么来头?这些天的时间里,将自己打听的一清二楚?
不说自己在宁城的遭遇了,怎么连以前在槐安镇的往来都这么了解?
她的眸色不由深了一些,从杨若安到这个江予烁,这是她第二次感觉自己的命运被别人捏在手里,没有一丝得以喘气的空隙。
江予烁的表现让对面两个男人也起了疑,视线左右挪动了一番。
“江大哥,你该不会调查了人家小姑娘吧?”
“啧,你这破脾性还真是改不了。”
两人分别调侃一句,这才正色看向方静。
不得不说,若不是江予烁将调查结果告诉他们,他们是绝不会相信这样一个清新淡雅的美人,有一手妙手回春的本事的。
“云姑娘,江大哥说你手中有一张能解出云花的药方,能否请教一番?”看上去稍微年长一些的男子微微一笑,为高挺的鹰钩鼻化去了一些戾气,“我们是西原夏侯家的弟子,我是夏侯樊,这是我师弟夏侯施羽。”
“西原夏侯家?”方静心下一惊,她犹记得奶奶在她小时候就常常念叨这个地方,还一再跟她强调这世上最厉害的医术都在夏侯家。
“哟,看样子是个行家。”夏侯施羽面容白皙,只是那对眼充满了侵略性,鹰钩鼻下的唇色较重,看上去就是个个性张扬的异域人。
“只是略有耳闻。”方静垂下眸子,心下思忖,若是夏侯家的人,也许真的有办法救奶奶!
想到这儿,她掏出药方,一边问道,“你们刚刚提到的出云花,又是什么?”
夏侯樊怪怪地看了她一眼,“云姑娘难道不知道家人所中何毒?”
方静语噎,她还真不知道,尽管她从前为了奶奶翻遍了各种医书,都没能找到与奶奶毒发病症相同的毒,所以才迟迟解不了。
夏侯施羽从鼻孔里哼出一口气,傲慢地道,“若不是听着能解出云花,我们才不会跑这么大老远呢!”
只是,看完了药方,夏侯师兄弟都皱起了眉。
“就这?”
方静疑惑,“我上次就用的这张方子。”
江予烁在一旁探头,脖子抻的老长,“对对,就是这方子,你们看,她要白芍五钱,草乌八钱,天花粉四钱,这三味药我曾听夏侯老爷子说过,解出云花必备。”
“……也对,旁的方子根本不会同时用这三味药。”夏侯樊摸着下巴,一脸思索,“只不过,云姑娘这方子与我们所知的出云花解药,还是有些出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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