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安带人正在处理满地的尸体,宁城方向又有人马哒哒哒地赶来了。
“和大人?”杨渔迎了上去,“您怎么来了?”
和茗是宁城与方城交界地凉阴县的县令,按照版图划分,这条官道正好在他的管辖区域内。
“哎呀呀,这,这是怎么回事嘛!”和茗已经年过半百,不过这些年来在凉阴县一向比较清闲,看上去人也显得年轻几分。
“杨护卫,王,王爷怎么都被惊动了呀?”和茗战战兢兢地望了杨若安一眼,心下颤抖不已,“下官也是刚刚才得到消息,立刻马不停蹄就赶过来了呀!”
“有人报官了?”
“啊,是方城的一家子大老远跑去告诉下官的。”和茗绕过地上尸体,小跑着往杨若安身边去了。
“下官参见炎王。”
杨若安冷着脸,没搭理和茗。
“王爷明鉴,这,这条道上在下官上任以来,还是头一回出现土匪劫道这样的事。”
见杨若安还是不答话,和茗的汗珠子往下滚了一颗,又接着道。
“下官问过了,这些土匪来的突然,恰逢今日县里几百个百姓去来安庙上香,这归途中就碰见了……”
“王爷!”一个侍卫匆匆跑来,打断了和茗的话,“属下从土匪身上搜到了这个。”
杨若安仔细端详着手中的令牌,陷入了沉思。
和茗在一旁站着,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眼角瞟了那枚令牌一眼,骤然大惊失色。
“这,这不是槐香寨子的令牌吗?!”
“槐香寨子?”杨若安冷眸看过来,“土匪窝子?”
“那个寨子还在槐安镇以北,距离这儿至少有上百里山路呢,他们,他们再怎么缺银子,也不可能跑到这儿来打劫啊!”
和茗抹了把汗,心虚地道,“那个寨子恰好在凉阴县以外,下官便没有太注意……”
杨若安盯着他,冷厉目光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和茗慌忙跪下,连声道,“王爷息怒,此事是下官失职,下官甘愿受罚!”
“把你这半年的俸禄拿出来给这些遇难的百姓家里补贴上。”杨若安手上用力,将那枚铜铁打造的令牌生生捏着一团,“另外,本王限你三日之内查出这帮土匪的落脚点!”
“是,下官领命!”
当晚,炎王府上下每个人都谨慎言行,忙忙碌碌。
马老夫人的卧房里,墨如焕面目憔悴地靠在床边,年迈的大夫神情肃穆地给老夫人把脉。
杨若安冷着脸站在一边,浑身散发着拒绝交流的漠然气息。
“嗯……”老大夫收起手,沉吟片刻。
跪地的羽娘急忙往前蹭了两步,“莫先生,老夫人怎么样了?”
“唉……老夫人这次病的凶险,实在凶险啊!”
闻言,满屋子的人都神色一紧。
“莫先生此话何意?”杨若安看了过来,眸子里隐隐含着压抑的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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