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建明摇了摇头,他切下一块牛排放在嘴里嚼了嚼,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最后用餐巾擦了擦嘴。
“艾琳娜,你真的就没有想过,不仅仅是对于我,其实对于过去T国工作站的站长、上官夫人和上官悠然还有你来说,就是有人在T国挖了一个大坑,正等着我们一个个地往里面跳吗?”艾琳娜笑道:“又来了,看来不把我们内部搞的自相残杀,你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虽然我觉得,你在挑拨离间的祖宗面前摆弄是非有些可笑,但因为你刚才的表现,我愿意听你说下去。”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上官夫人和上官悠然,还有T国的工作站站长,甚至包括你,应该都是前局长,现任国家事务安全办公室主任的得力干将吧?”
“你知道的还挺挺多的?是又怎么样,你想说什么?”
范建明笑道:“你不觉得你们的现任局长,为了站稳脚跟,正在清理自己前任的手下,尤其是跟前任关系密切的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和上官夫人都是前局长床上的常客。T国工作站的站长虽然是男的,但却是前局长的亲信。对吗?”
艾琳娜一下愣住了。
她已经感觉到范建明接下来会说什么,而且很有可能范建明是对的,不过她还是辩解道:“你想告诉我的是,我们的现任局长是在排除异己,对吗?”
“难道不是吗?”
“也许是吧,可你的理由太过牵强附会了。要知道,我们整个西情局都是前局长的部下,你的意思是说,现任局长会把所有的人,都弄到T国的战场上来杀掉吗?”
范建明笑了笑:“你这完全是在抬杠。有一点我是知道,在没有战争和动乱的地方,你们的工作站站长,通常都是一些不起眼的人担任的。而在中东或者非洲,因为这里经常会发生战争,所以派到这边来的工作站站长,应该都是局长的亲信。我想现任局长,应该比我更了解这一情况。”
艾琳娜没有吭声,她低头切着牛排,心里却有一点乱了起来。
范建明接着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作为你们西情局经常使用的两大兵王皮尔斯和惠灵顿,如果说惠灵顿是前局长的人,那么皮尔斯,一定是现任局长的亲信。对吗?”
艾琳娜抬头看了范建明一眼:“你的意思是说,惠灵顿也是我们西情局的人?”
“我的意思是说,他不仅是你们西情局的人,而且还是你的丈夫。因为我不仅在你的身上,闻到了他身上的气味,而且你没有夫妻相。”
艾琳娜未可置否地笑了笑:“夫妻相?这又是你们东方文化的名词吧?你的意思是说,我长得像惠灵顿那么难看,还是惠灵顿长得像女人一样?”
“这个不是重点,重点你是否考虑过,为什么T国内战一开始,你们的工作站站长就死了?难道这场战争,不是他在背后怂恿和策划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