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恐怕也不知道吧?而且我从来没跟我老婆说这种事,你也清楚,咱们都是在外面玩的,没事我跟老婆扯这些事干什么?岂不是说明我也在外面有女人,没事找事吗?也许她是听别人说的,只知道那个女孩子外面有人,却不知道是超叔的人。”
豹子叹了口气:“夏老板,你的解释合情合理,我也相信不敢坏超叔的事。现在的问题是,超叔不可能养玲玲一辈子,玲玲也不可能没缘分地跟超叔过一辈子。现在玲玲已经怀孕了,怀的是周亚萍儿子的种,你老婆这么一闹,玲玲要是被踹,你说该怎么办呀?”
坐在车里的贾小燕听得一清二楚,心里这个悔呀!
要说她对陈玲玲和周亚萍有多大的仇,那简直是胡说八道,她都不太认识周亚萍和陈玲玲。
只是平时口无遮拦,搬弄是非惯了,刚刚又是为了撇清自己和范家的关系,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所有的事都掀出来。
现在想想,真是作死。
人家周亚萍和陈玲玲都没招惹她,她干嘛要恶毒地去搬弄是非,害得人家不得安宁呢?
然而大错已经铸成,想后悔也来不及,贾小燕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割下来,从此不再说话就好。
夏文胜也是头大,他清楚豹子不是讹诈,说的绝对是事实,现在的问题是,事情依然是这样,除非周亚萍的儿子不计较此事,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问题是只要是个男人,能够容忍这一切吗?
“豹子兄弟,”夏文胜哭丧脸问道:“那你说怎么办,要不我赔偿经济损失吧?”
豹子摇了摇头:“夏老板,你是不是觉得超叔或者我在讹诈你呀?”
“绝对没有!”
“这种事是金钱能弥补的吗?就算你赔陈玲玲几百万,她没有了男人,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了爹,你让人家孤儿寡母将来怎么过日子,怎么出外见人呀?”
夏文胜硬着头皮说道:“我知道这不是钱的问题,可说出去的话收不回来,我只是在这里表个态。今天的事情,确实是我老婆跟她女儿吵架,情急之下胡说八道,既没有针对陈玲玲,更没有针对超叔的意思。反正我愿意赔偿,至于怎么个赔偿法,你们说了算。”
豹子低头看了贾小燕一眼,贾小燕吓得浑身一哆嗦。
豹子又看了坐在后排座上的夏劲松一眼,然后问夏文胜:“你们一家人跑这里来干什么,准备为你儿子和未来的儿媳妇打结婚证?”
夏文胜苦笑道:“豹子兄弟,我也不想瞒你,今天我老婆在岷山别墅丢人现眼,这不,连超叔都得罪了。我也是没办法,所以准备离婚。”
豹子摇了摇头:“你当你们是欠法院的债,用离婚来转移家产,没钱就了事了?现在的问题是,陈玲玲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必须要有人接盘。”
“那豹子兄弟是什么意思?”
“我能有什么意思?陈玲玲说了,你老婆不是把别人说的一文不值,甚至说她女儿都是破鞋,那就证明你夏家的门风很好。而且听说你儿子,好像还有个女朋友在范氏集团工作吧?”
夏文胜愣了愣。
豹子接着说道:“陈玲玲说了,她可不是个碰瓷的主,反正她跟她老公都听见你老婆在院子里骂的话,她老公不计较也就算了,并不需要你赔钱。但如果她老公把她踹了,她就做你的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