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延波的话简直就是捅了小箫氏的肺管子,让她捂着胸口,又哭又闹。
赵嬷嬷在一旁安慰也不是,不安慰也不是。
直到小箫氏自己爬起来,摸着肚皮说:“你可要争气啊。你就是为娘的希望了……”
她的希望还揣的好好的,那厢姜延波已经拿契纸去换银子。
“这铺子就典了,等来日再赎回来。”
姜延波一本正经的说辞,让那伙计笑了笑,在一旁提议道:“郎君倒不如典个死契,这价格还能更高一些。你要是觉得不满意,还有另外一个办法,您把这契纸押在这儿,由我们当铺牵头帮您把铺子卖出去。您放心,怎么也比活当换的银子多。”
姜延波连自家的田地都能卖出去,区区的几间铺子在他看来也不算什么。比起到手就可以花的银子,每个月里铺子里的进项,他是真的没放在心上。
那些都是家中的女人们操心,他只管伸手要银子,哪里知道一间铺子的重要性。
听伙计这么一说,当即就动了心,把铺子直接押在当铺这儿,先兑了些定钱去用。
他耽搁了点时间,唯恐去晚了那小娘子就要被别人买走了。好在二喜还算得力,和小娘子解释了一番,暂且先把人拖到了一间棺材铺。
只一口薄棺要不了多少银子,可小娘子既然卖身葬父便是求个风光大葬。
“我家中只我一人,我又无兄弟。”那小娘子口齿伶俐,说话犹如黄莺啼鸣很是悦耳。
姜延波听着,脸上闪过一抹晕红,显然是很喜欢的。
二喜垂下头,默默退至一旁。
“小娘子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小娘子也不拖沓,直接就说:“我要让郎君替我父摔盆,好尽个儿孙的孝道。”
姜延波一听,就觉得晦气。
可小娘子目光灼灼,一双美眸潋滟多情,他心里有些不忍,隐隐有些意动。
小娘子是个明白人,知道姜延波带她回去,可不是做奴婢的,必定是买来做妾。故而语言也直白,便说:“要论身份,郎君也算是我家半个女婿。虽然身份还没过了明路,我阿父也能明了。”
她又说:“当初是这小兄弟说了郎君许多好话,我才信了你是个大善人。您要是不愿,我就还回去瓦子那儿。要是今日没遇着善人,我就等到明日……”
姜延波一听,这还得了。他能遇到这娇俏的小娘子实属幸运,这等妙丽人儿要是往瓦子那儿一放,还不得引来一群狂蜂浪蝶。
当即就说:“不过是摔盆,我既要纳娘子做妾,你便是我家里人。那你父亲,就是我的岳丈。”
小娘子松了口气,这才道出自己姓名:“我本姓徐,叫若娴。”
姜延波一听,就直呼:“是个好名字。徐若娴徐若娴,美的很。”
小娘子抿唇一笑,“可不是。时间也不早了,不好耽搁,我这就去请人。”
只要肯使银子,别说什么葬礼的,就是你要登台唱大戏,也有人给你安排的妥妥当当的。
拢共不过半个时辰,一切就准备的井井有条。
徐若娴不拘棺材好坏,只重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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