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只见里面这时一年轻女子正不着一物坐在一同样不着一物的一个汉子身上,俩人此时正在做那些不堪之事。
只听那男子问了这女子一句:
“春娇,我们在你们家中这样,就不怕你男人回来看到了吗?”
春娇回着:
“王哥,我都不担心,你怕什么?我看这家中摆设他应该已经几天没回来了,说不定都死在那些魔头手上了呢!”
王哥说了句:
“它要是死了最好了,那我们以后不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吗?”
春娇说着:
“当然了,可惜我无辜的儿子死在那些魔头手上了!”
王哥这时说了句:
“没事,春娇不用难过,我们再生一个不就行了啊!”
春娇回着:
“是啊,王哥跟你在一起可比跟那个没用的褚胥在一起快活多了!”
王哥于是问:
“那你说我比它哪里好了?”
春娇此时满是享受的感觉,说着:
“王哥,您自己不会看人家现在表情嘛!”
杜不忘实在看不下去了,便离开了。
走到半路上,杜不忘不禁犹豫了起来,此事到底该不该告诉褚胥呢?可是告诉了褚胥,它不得气死啊?不仅儿子死了,连妻子一回家还跟别人偷情起来了。
这时突然身边传来了一句声音:
“杜公子,我知道你在犹豫什么事情!”
杜不忘转身一看,是邵元英来了,便说了句:
“大叔,你怎么会在这里?”
邵元英一笑说道:
“就杜公子你能看春娇与王哥的事,不允许我这老家伙看了吗?”
杜不忘不禁惊了一下,然后手指着邵元英说道:
“原来大叔您刚才……!”
邵元英马上扒下了杜不忘的手,说了句:
“刚才我可没看,完只是听到声音了而已!”
杜不忘此时也笑了起了,说道:
“大叔您居然也这样!”
邵元英马上回了句:
“你笑什么?我哪样了?”
杜不忘于是转开话题说着:
“大叔,那您说我们该不该把此事告诉褚胥?”
邵元英说了句:
“其实我早就知道春娇与那王哥有不轨之事了,只是不方便说给诸胥听而已,毕竟都是住在不远的地方,也算半个邻居了!”
杜不忘这时突然说了句:
“原来大叔您早就是认识褚胥的啊?”
邵元英回着:
“是的,本来我打算去救那褚胥的,结果你们先一步救了它,所我都想省省心了,结果你们太没用了,结果差点把他救成死人了,还好我来的及时!”
杜不忘马上说道:
“那你下雨说我弄烂您斗篷都是您故意在演戏之事了?”
邵元英回着:
“当然不是了!”
然后问了句:
“我倒是差点忘了斗篷之事了,你什么时候赔我个新的?”
杜不忘回着:
“您确定是要新的,不要您夫人给您做的那件了?”
邵元英又是一笑,说道:
“我当然要新的了,我夫人生前哪会做斗篷这种东西啊,这些都是我买来的!”
杜不忘于是说道:
“原来这样啊,那我明天早上就去附近州县帮你买!”
邵元英便说着:
“好,那你一定得记得啊,我明天就等着穿新斗篷钓鱼了!”
两个边说边走,不一会就到了木屋外不远处。
这时杜不忘又问了句:
“那此时我还是告诉诸胥吧,大叔您觉得如何?”
邵元英说道:
“当然得告诉它真相了,不过这事你凭口说它肯定不会信的,还会怪你离间他们夫妻感情,除非你让它亲眼看到。”
杜不忘回着:
“我当然懂了!”
到了第二天,杜不忘便要去附近集镇给邵元英买斗篷,灵绮因为数日在屋中没出门,不免有些烦闷,正好趁诸胥身体恢复了不少,便与杜不忘一起骑着马来到了附近集镇。
没想到这集镇上居然人群熙攘,什么都有卖的,杜不忘便找到卖斗篷和斗笠的地方,给邵元英买了一套后,正好见到镇上有一酒楼,杜不忘于是对着灵绮说道:
“我们去吃点好东西吧?”
灵绮点了点头,俩人栓好马匹后,便进入了酒楼中,没想到这来往人群甚多,可是酒楼生意却十分萧条,整个酒楼除了自己这桌就只有角落处一张桌子有两个书生打扮的人在吃酒菜了。
杜不忘叫了酒菜后,便趁机问了小二一句:
“为何你们这酒楼没什么客人呢?”
小二这时小声在杜不忘耳边说了句:
“我们以前生意也挺好的,可是没想到镇上不知道从哪来了几个泼皮无赖在我们酒楼不远处又开了一家酒楼,价格要的极高,还逼着我们也把价格提起来了,所以慢慢的我们这里也没生意!”
杜不忘于是又问:
“怎么还有这样的不法之徒,难道官府不管它们吗?”
小二说道:
“客官您经过我们这里应该也知道我们这里乃是与广西交界之地,属于两不管地带,哪有什么官府呢!”
灵绮便问了小二一句:
“那我们这桌饭菜得多少银子?”
小二回着:
“五两银子!”
灵绮不禁又问了句:
“我们这才点了两个肉和几个素菜两壶酒,就要五两银子?”
小二马上小声说道:
“这位夫人,我们也是不得已的,我们其实赚的钱与以前差不多,这些多余钱都得交给那几个泼皮无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