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不忘便把这裹衣拿出来,看了看:
“没什么啊,不就一件女人裹衣吗?”
然后丢给了朱琦:
“我看琦儿你穿着倒挺合适的!”
朱琦接过裹衣后,眼睛眼睛倒是盯着了脚下:
“杜大哥,你看下面……好像有封书信!”
杜不忘一看,脚下,果然从着女人裹衣中掉了一封书信出来,于是杜不忘捡起信一看,上面都是扶桑文字,不过杜不忘去了数次扶桑,倒是也识得了。
杜不忘便读了出来:
“柳生君亲启!”
朱琦见杜不忘拿着信犹豫不决,便抢过杜不忘手中信,直接拆开来,只见里面居然是中原文字。
朱琦念了起来:
“柳生家严,我柏世亲王再次提醒你一句,若你在三年内没有把那个中原人杜不忘的头颅取下来,拿来见我,你自己应该明白你妻儿会有什么下场。”
朱琦念完后马上说道:
“杜大哥,不拆了这信,还真发现不了,原来这柏世居然拿你朋友的妻儿威胁它,让它杀你呢!”
杜不忘赶紧问了樵夫一句:
“你是什么时候被柳生家严救的?”
樵夫摸了摸脑袋:
“应该有两年了吧!”
杜不忘又问:
“那当时柳生家严离开时,有跟你说过它去哪吗?”
樵夫回着:
“对了,这柳生恩人好像真跟我说过,它一直想去一趟我们中原的南京城找一个故人,而且听说似乎对他挺重要的。”
杜不忘回了句:
“好的,多谢大叔了!”
然后给这樵夫塞了一锭银子:
“大叔当我买了你这盒子的盘缠吧,可能不多,希望几别介意。”
樵夫要退还银子,被朱琦拦住了:
“大叔,您就收下吧,或许您自己不缺银子?可是您得为自己家中妻儿着想啊!”
樵夫谢过了杜不忘与朱琦,然后背着柴离开了。
杜不忘拉着朱琦手,走到门前拔出剑用力把门锁劈开了,然后走进了院子中,此时院中也已经到处长满了野草。
朱琦便问了杜不忘一句:
“杜大哥,你之前不是说你这府中有你故友住吗?怎么看着像已经荒废许久样子呢?”
杜不忘回着:
“我那故友被我举荐去西北做将军了,它本来就一直想把这里还给我,只是我一直没时间回来而已。”
朱琦此时甚是興奋在院中跑了起来:
“杜大哥,听你刚才所说,那这里以后不就是我们家了?”
杜不忘一笑:
“这里本来一直就是我们的家啊,要不我们今日好好把这里收拾一下吧!”
朱琦回着:
“好啊!”
于是杜不忘就先来到了自己以前的房间。
此时房间的摆设明显还是跟自己以前住的时候一样,看来胡虎几人走时,也是有意布置了一番的。
而打开柜子,居然席思琪、惠子、晴子、明汐这几人的衣物都还是整齐的摆在里面,丝毫没有人动过。
杜不忘一一抚摸起了四女穿过的衣服,眼角不禁流出了一滴滴泪花。
四女虽然都已经走了,到了再也看不到她们的地方去了,可是他们却始终深深的藏在杜不忘的内心深处,这是挥之不去的痛。
朱琦这时走进来,似乎也发现了正在流着泪的杜不忘,便用自己手帕替杜不忘擦了擦眼角:
“杜大哥,我知道你想四位姐姐了,你也不必如此难过,我想它们在那边一定过的比我们现在还要开心的!”
杜不忘关回柜门后,走到床边坐下来叹了口气:
“唉,都怪我没用,没有保护和照顾好她们!”
这时突然房中爬过了一只老鼠,把朱琦吓的直接躲到了杜不忘怀中。
杜不忘拍了拍朱琦肩:
“没事,琦儿,老鼠而已,有杜大哥在,你怕什么呢?”
朱琦此时把头抬了起来,深情的望着杜不忘,不禁主动把嘴亲到了杜不忘嘴上。
杜不忘不好拒绝,也只得配合了起来。
朱琦主动亲吻了一阵后,便问了杜不忘一句:
“杜大哥,你不喜欢琦儿了吗?”
杜不忘摇了摇头:
“怎么会,琦儿你可是一直陪在我身边最重要的女人呢!”
朱琦带着笑意把手在杜不忘身上游走了一番:
“可是杜大哥,我看你现在都没反应啊?”
杜不忘看着朱琦这样表情,故意问了句:
“你说我哪里有反应啊?”
朱琦指了指:
“杜大哥,你自己不清楚吗?”
杜不忘顺势搂住了朱琦,亲吻了起来,手也不知不觉在她身上游走了起来:
“你看我现在有没有冲动?”
朱琦脸红的回了一句:
“杜大哥,你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