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丞说完话后,杜不忘正想走出来,结果突然从人群中走出来了一个公子哥打扮之人,对着夏旬就说了句:
“夏大人,您这样断案就是您的不对了?”
杜不忘一看这人,不就是严嵩的公子世蕃吗?
严世蕃说完话,就打量了一下杜不忘身边的朱琦:
“郡主,你可还记得我吗?”
朱琦以前自然也与严世蕃见过几次面,虽不喜它,见面也有些尴尬,但还是勉强带着笑意点了点头。
夏旬此时用力拍了下案板,对着台下严世蕃质问了句:
“你又是何人?为什么在此大言不惭?”
严世蕃回着:
“在下严世蕃,是受命刑部之托,来给夏大人送一封信的!”
说完从怀中掏了一封书信出来,让府丞递到了夏旬手上。
夏旬拆开信后一看,愣了许久,然后拍了一下案板:
“今日此案就到这,退堂!”
然后邀请严世蕃和杜不忘、席思琪到了衙门后面一厢房之内。
杜不忘此时也是好奇的从夏旬手中拿过书信看了一眼,原来这书信所写乃是:
“皇上已经看过吴承恩这些诽谤之文了,觉得不过就是一些无知文人胡编乱写而已,没什么大不了,如今乃是大明盛世,陛下宽宏大量,不想与此等无知之人一般人计较,所以不予追究,望它日后早些醒悟就好!”
此时朱琦很是欣喜的说了句:
“没想到我皇叔还真是一个圣明天子呢!”
此时夏旬脸色甚是不悦,似乎根本就不想放吴承恩。
还是严世蕃最先开了口:
“夏大人,既然皇上之命,你为何不直接放了那吴承恩呢?”
夏旬看了看身旁三人表情,自然心里也已经有了数,然后说了句:
“陛下这旨意虽然免了这吴承恩死罪,但是也只是说不予追究它这反文之罪,但是据我所知,吴承恩还犯了一大罪!”
说完对着门外挥了下手,马上那个吴承恩府上管家李叔拿着一封书信走了进来。
夏旬示意李叔把信递给了杜不忘:
“姐夫,你和严公子再看看这封信吧!”
朱琦觉得甚是无趣,与杜不忘打了个招呼,去院落欣赏花去了。
杜不忘拆开这封信一看,原来这信是吴承恩的父亲吴锐以前给国师邵元节写的一封未送出的信,信中自是百般赞扬和吹嘘国师邵元节对大明功劳之事,而且其文之意甚至还卑躬屈膝的要做邵元节的干儿子。
杜不忘看完后,说了句:
“现在官场之上谁没有跟人写过这种奉承吹嘘之书呢,也算不上有罪啊?”
严世蕃也看了看这信,对着杜不忘一笑:
“杜大哥,您这就错了,其实我这次来,还带来了一道皇上密令!”
杜不忘看了看夏旬和严世蕃俩人,似乎很是熟悉:
“怎么你们在公堂之上,还装作不认识呢?”
夏旬也是一笑:
“其实我与严公子早就认识了,毕竟我爹与严大人关系可非一般呢,公堂之上可不得讲关系呢!”
严世蕃对着夏旬说了句:
“你就把皇上那道旨意给杜大哥看看吧!”
夏旬从厢房一处秘阁中翻出来了一黄色的卷轴,递给了杜不忘:
“姐夫,你看看吧!”
杜不忘打开这卷轴一看,只见里面乃是皇帝朱厚熜的亲笔圣旨,旨意就是:
“朕早已察觉国师邵元节有勾结鞑靼和倭寇的叛国之心,但是因为国师在大明百姓心中早已有了崇高的地位,甚至成了圣人,所以朕只得暗自派夏卿和严卿两位严密监视国师一举一动,若有二心,可随时秘密处决国师,再行回报即可,此事切勿声张。”
杜不忘看完这道圣旨也是一惊,但是马上内心也是一片欣喜:
“既然这是皇上的密旨,想必一定是除了严大人、夏大人和两位公子外,没有其它人知道了吧?”
严世蕃点了点头:
“是的,所以我这次来此最重要事就是去往龙虎山想办法替皇上除了它。”
杜不忘又问:
“那这吴锐不过是夸赞了国师邵元节,而且陛下也已经严令不得公开此事了,吴锐又有何罪之有呢?”
夏旬此时又说了一句:
“不过我可以看在姐夫面子上两日后暂且放了吴承恩和他家人,但是我已经把吴锐这篇奉承邵元节之文抄写下来,递给了皇上,难不保皇上不会找吴锐秋后算账的。”
杜不忘马上说了句:
“旬弟,你怎么对吴家就那么大仇怨呢?”
夏旬没有回话,而是继续之前说的:
“吴锐此事乃是涉及到了地方富商巴结朝中大官,皇上最痛恨官商勾结了,而且现在又是这个想除掉邵元节的关键时间,是不可能善罢甘休的,我觉得如果邵元节服诛后,凡是与他有过联系的恐怕都会受其牵连。”
杜不忘见此,只得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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