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它的卧榻之侧的!”
柳生宗严此时问了句:
“明汐姐姐,什么卧榻之侧啊,我怎么听不懂呢?”
一旁明汐解释着:
“卧榻之侧意思就是表示抓了我们的那个大坏人柏世,它是住在这皇宫之中的,而且我们现在躲在它所住的地方不远,就是这个意思了!”
柳生宗严点了点头:
“那明汐姐姐我懂了!”
明汐摸了摸柳生宗严的头:
“小家伙你真聪明!”
柳生宗严见自己娘亲似乎在靠在一旁柱子上两眼角流着泪珠,赶紧跑过去拉着娘亲的手问着:
“娘,您哭什么呢?”
柳生宗严的夫人,赶紧擦去了眼角泪珠,抱了抱儿子柳生宗严:
“严儿,没什么,我只是在庆幸我们终于从恶人手中逃出来了。”
柳生宗严突然又问了句:
“怎么不见爹,他不是说等我们先走,他马上就会跟来的吗?”
柳生夫人突然甚是难过的说了句:
“你爹……你……爹……它……它让我们,找……找机会先……先回扶桑,然后它会回去找……找我们的!”
柳生宗严此时看着自己娘亲表情,有些不相信,马上跑过来又问了杜不忘一句:
“杜叔叔,我听到我爹跟你说过话了,你告诉我我爹是不是真的会回扶桑找我们啊?”
杜不忘表情的沉重的点了下头:
“你娘说的是真的,你爹与我说过了,它让我先送你们娘俩回扶桑,它随后就会回去找你们的。”
柳生宗严此时倒是开始的跑去龙椅上坐着要明汐跟他讲故事去了。
杜不忘便趁机把柳生夫人约到一旁隔间内聊了起来。
只听杜不忘小声对着柳生夫人说道:
“夫人,对不起了,是我害死了柳生兄!”
柳生夫人甚是难过的抱着头痛哭了起来,待哭过一阵后,抬起头对着杜不忘回着:
“杜兄弟,这事怪不得你,其实家严它昨晚就告诉了我会有这样结果,因为它若不死,我们五个人恐怕都会丢了性命,所以它为了我和宗儿,不得不这样去做。”
杜不忘此时心里甚是自责和愧疚:
“其实我觉得应该死的人是我,当时要是我早知道柳生兄早已经身负重伤,我就不会那么竭尽全力去与它决战了!”
原来柳生家严昨日与柏世一战后,早就已经身负重伤了,而柏世也自然也不免受了些许内伤,不然柏世也不会那么容易就同意俩人再过一天才决斗之事了。
而之前杜不忘与柳生家严俩人决斗之中,柳生家严开始自然也是硬撑着伤与杜不忘僵持了许久,直到俩人最后发动全力一击之时,柳生家严,再也撑不住了,但是它却用尽最后一丝功力把四周灰尘扬了起来,以挡住周围所有人视线。
借此对着杜不忘托付了一件事,就是让杜不忘好好替他护送妻儿坐上回扶桑的船只。
此时杜不忘心里自然也是难过不已,毕竟心里也暗自为柳生家严这种为了救家人,为了兄弟,不惜牺牲自己性命的大无畏精神所感动了起来。
看着柳生夫人此时又开始哭泣的样子,杜不忘便劝了一句:
“夫人,你别这样了,小心被宗严在外面听到了不好,你该想想以后好好把宗严带大,继承它父亲柳生一剑的衣钵,我觉得宗严以后成就决定不会比它爹差!”
柳生夫人擦了下眼泪,望了望杜不忘:
“杜兄弟,我其实不想宗严学武做一剑客,我只想它日后娶个妻子,好好安度一生,所以我跟家严一样,一直不让它学武,可是他根本不听,从小经常偷看它爹练武,还说着以后要立志做扶桑第一剑客……!”
说着说着,居然又哭了起来。
杜不忘便问:
“夫人,你是不想宗严步他爹后尘吗?”
柳生夫人点了点头:
“是的,杜兄弟,你今天应该也看到他爹下场了吧?”
杜不忘叹了口气,说道:
“学武这事是命中注定的,既然宗严爱好学武,而且年纪这么轻,武功造诣就如此之高了,我觉得夫人您还是别太约束它了,这样反而适得其所!”
突然柳生宗严此时也跑进了厢房中:
“娘,你刚才是不是又在说我坏话啊?”
柳生夫人愣了一下,再次擦拭了一下眼睛的泪珠。
明汐跟过来说了句:
“我们刚才一直在外面讲故事呢,讲道龙床之时,宗儿非要来看看龙床是什么样的,所以它就冲进来了,没打扰你们聊天吧?”
杜不忘摇了摇头:
“没事,夫人也只是跟我谈了谈柳生兄之前经常在她面前提起我杜不忘之事!”
柳生夫人勉强露出了些许笑容:
“是啊,家严以前在我面前说起杜公子,都是夸赞不已呢,所为我才想认识认识杜公子呢!”
柳生宗严也笑着说了句:
“娘说的对!”
然后跑过来拉着杜不忘的手,又要杜不忘给他讲与他爹怎么相识之事了,似乎也没怀疑刚才自己娘亲与杜不忘聊了什么不能告诉自己之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