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封地,还有一个少林寺外,其它地方居然都掌握在了唐王手中。
湖广北部是各藩王势利和武当派势利,南部除了衡山派外,几乎都被最近兴起的一个白衣教占据了,而这白衣教自然就是当年被弥勒教差点一锅端了的白莲教了。
其它地方分别点缀着其它各知名门派了。
杜不这时看完这势利图,便问:
“莫非这些地方都是官兵与教派勾结的吗?”
朱宸沐便解释着:
“当然了,如今有哪个江湖门派敢与朝廷对抗呢?朝廷不也是靠着这些江湖势利的影响来治理当地的吗?不是有句俗话'强龙不压地头'吗?”
杜不忘点了下头:
“也是!”
然后又说着:
“我刚才也听清了朱兄你的要求,我觉得我跟李兄想法是一样的,不过李兄是为了自己手下的弥勒教兄弟,而我是为了百姓,所以我只能劝朱兄一句,好自为之吧,多谢朱兄这顿酒菜,我与郡主还要赶路前往龙虎山,就告辞了。”
然后起身拉着朱琦就下楼去了。
朱宸沐这时对着杜不忘两人大声喊了句:
“你们往南行两里后,会有人给你们备马匹的,既然合作不成,我们还是兄弟。”
李福达此时也起身来与朱宸沐告别了:
“我本意是来撮合唐王与朱大官人您的,不过您现在却提到了合作之事,不过此时我虽然不同意,但是还没征求过教中兄弟意见,所以我这两日内一定会给朱大官人您一个答复的。”
朱宸沐叹了口气:
“好吧,我就在此恭候***的最终答复了,我相信***应该懂得取舍之道。”
杜不忘与朱琦一路往南,走了两里路,果然碰到了一个大汉正牵着一黑一白两匹马在前面乐安江中喝水,走近一看这白马不正是朱琦当年丢失的那匹宝马吗?而黑的一看品种也是一匹西域来的汗血宝马。
朱琦再次见到自己心爱的马,马上冲了过去,对着这大汉问了一句:
“这匹白马,你是从哪得到的?”
白马见到朱琦后,也像见到故人一样,马上停止了喝水,把头转过来,在朱琦身上到处亲闻了起来。
这汉子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只是主人命令我牵着马在这等两位的!”
朱琦正想握拳揍这汉子出气,被后面走来杜不忘拦住了:
“琦儿算了吧,又不是它偷你的马,它也是奉命行事,说不定当时偷马的人把你这爱马卖给了那朱宸沐呢,你看你的马最近也没瘦啊,反而胖了,定然是那朱宸沐手下人替你照顾的好了你应该感谢它。”
朱琦摸了摸白马的头:
“好吧,我不跟它计较了,只有我这爱马回来就好。”
这时这汉子对着两人又说了句:
“我家主人知道两位要渡江,所以船只也已经备好了,就在往西一公里的渡口,两位正好可以试试这两匹马的优良。”
杜不忘对着这汉子作了一个感谢的手势:
“多谢兄弟了,那我们就告辞了,替我回去也多感谢一下你家主人对我和郡主的照顾。”
说完与朱琦一起骑着马就往渡口而去。
没想到这两匹马果然健步如飞,待刚一跑起来,就已经到了渡口。
这时渡口处已经停了一直大船,一见到俩人前来,马上就有两个船夫过来,替俩人牵马上船了。
俩人出发之时已是下午十分,由于两马都矫健如飞,待黄昏时分,就已到达了万年县,得到宝马的俩人便也不再着急赶路,准备在万年县城中歇息一晚,再行南下。
万年县,正德七年才建的县城,所以,整个县城内,相比其它县城都要小的多,但是杜不忘与朱琦却发现这小小的县城中,居然人潮涌动,而且热闹之气不输于一座州府了。
因为街道人多,俩人进城后,只得牵着马往前挤,可是挤着挤着也挤不动了,这时朱琦有些生气的推了旁边一个刚挤了自己的行人:
“你们这里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
这行人是个老实的男子,并没有生气,而是带着笑意说着:
“这位姑娘,你肯定不知道吧,今日城中有四个大户人家过寿,所以我们几乎都是来城中拜寿的。”
朱琦便抱怨了一句:
“哪有这么多寿过啊,这里人也真是的!”
这男子解释着:
“因为我们有个习俗就是逢十即寿,所以不管小孩十岁还是二十岁,老人五十还是六十岁都会过寿,而今天一下子四家过寿,所以人自然多了,但是几乎都是去往最后一家了、最后一家了。”
这男子说完就往前面挤过去了。
杜不忘这时也叹了口气:
“琦儿,看来我们这是挤过不去,找个地方坐会,等人少了再去那边客栈吧!”
朱琦点了下头:
“除了找个地方等,还能怎么样呢?你们男人还好身板硬,不怕挤,我们女人就吃亏了。”
于是俩人往后退到了城外一个人群稀少的树林中,拴好马匹,找个地方坐着,看着这城中来来往往拿着礼物的百姓了。
这时,朱琦看到了一个挑着担子,叫卖桃子的老爷爷经过,便对着杜不忘说了句:
“杜大哥,我想吃桃子了,你去帮我买一点好吗?”
杜不忘点了下头:
“好,那你在这等我,我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