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公证人南京兵部尚书熊浃的一气之下离开,比试也只得拖到第二天再行开始了。
这时两方阐教人员纷纷回到了上清宫内,不过邵元节还是命人给宫外的这些江湖各派弟子送来了饭菜供这些门派弟子们食用。
由于端午的斋菜没问题,所以这些江湖联盟各派弟子们,也放心大胆的开始吃起了饭菜。
在饭菜后,受了伤的张松溪与慧真大师,还有鹰疾大师、泰山嵩土、祝江南几人正围在一起商议起了明日应战之策。
只听慧真大师捂着詾口对着几人说了句:
“都是老衲无能,在第一战就败北了,才导致我们现在处境如此的艰难。”
鹰疾大师马上说了句:
“慧真大师您不用自责,既然都过去了,就过去了,所以我们明日三场比试必须得拿下两场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嵩土也跟着说了句:
“鹰疾大师说的对,我们明天除了与邵元节那场比试外,不能再败了,今日主要是没想到那扶桑狗居然来了,还代表阐教出战了,这真是太出乎我们意料了。”
张松溪此时有些垂头丧气:
“都怪我不争气,辜负了各位对我的厚望。”
鹰疾大师拍了拍张松溪肩膀:
“你今天表现已经很是出乎意料了,居然跟那马公公打了个平手,说实话,真正论武功我们中人除了你师傅杜不忘还有邵老英雄外,我方人中几乎没人是它对手了。”
祝江南突然叹了口气:
“唉……就怪邵老英雄和杜公子居然会为了一个女人而置我们这些人于不顾,居然跳崖自尽了,都怪它们!”
慧真赶紧说了一句:
“祝帮主,您不能这样说,人家邵老前辈和杜公子本就非我们各派之人,又不欠我们的,您怎么这样怪它们俩人呢?要怪只能怪我们这些人武功不济而已。”
祝江南有些生气的指了指慧真:
“你居然还有脸替别人说话,你以为我没看到你为什么会输在陈善道手上吗?我告诉你,我知道的一清二楚!”
嵩土便问祝江南:
“祝帮主,我们看到的可都是慧真大师是一时不小心才中了陈善道的道落败的,难道你知道还有其他原因?”
祝江南马上说了一句:
“好吧,那我今日就给你们讲讲为什么慧真大师最后会不小心败在那妖道陈善道手上的吧!”
慧真大师直接伸出了手:
“祝帮主,不用你说了,老衲我自己来说吧。”
捂着詾口,缓了一口气后,站了起来,对着所有人说道:
“我少林寺方丈慧真现在有重要事情告诉大家……!”
突然鹰疾大师站起来拦住了慧真大师,小声在它耳边说了句:
“慧真师侄,万万不可,若你现在乱说话,不免会乱了我方士气,希望你看在大局面子上,暂且等这次比试接受后再向大家澄清吧。”
鹰疾马上对着众人说了句:
“没事,大家各自休息自己的就好,刚才你们慧真大师受了伤,脑子有些失常了而已。”
刚才所有站起来以为慧真大师有什么大事要宣布的各派弟子们纷纷又坐回去了,只听有人议论着:
“慧真大师也不容易,一场比试下来,居然脑子都被伤到了!”
“可不是吗?看来少林寺方丈又要换人了!”
“换就换呗,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又不是少林寺的,瞎操心。”
鹰疾大师马上又走过来劝说祝江南:
“祝帮主,我知道你年纪大了,惺子直接,脾气不好,有些事还是多以大局为重才好,况且若我们这个联盟日后都听命于阐教了,你的盐帮也一样难逃厄运的。”
祝江南见鹰疾大师这样说,想了想也是,便不在多言。
鹰疾大师于是又问了张松溪一句:
“松溪啊,我看你手上拿的是你师傅杜不忘的宝剑,莫非他没有死,在你与那马公公比试时,偷偷把宝剑给你用的吗?”
张松溪摇了摇头:
“当然不是了,是一个不认识的姑娘丢给我的,我当时也没看清她是谁!”
慧真问了问:
“莫非这姑娘是点苍派段掌门?”
张松溪又摇了摇头:
“不可能是段姑娘,我与段姑娘甚是熟悉,若真是她,我定然一下子就能认出的。”
鹰疾大师说道:
“我觉得应该是你师傅杜不忘在跳崖前托付这个姑娘把太阿剑交给你的吧,我们还是先别管这些了,好好想想明天该怎么对付阐教其余三个对手吧。”
嵩土这时说道:
“我猜阐教明日前两场极有可能派出我那逆徒大师兄嵩金和那个采花大盗***,细算一下,它们中也就这两个人武功勉强居于二流之上了。”
祝江南听完说了句:
“既然它们派这两个废物,那我们还不简单啊,这两场就由我和鹰疾大师出战吧,我们必然可以轻松击败它们的,然后最后对付邵元节那场,我看随意派个人上去应付一下就够了,到时候我们也是跟他们一样两胜一副两败,那样也不至于输了听命于这些妖道啊。”
鹰疾大师表情有些沉重:
“祝帮主,你想的确实挺好,可是你就不怕阐教又请出什么我们意想不到的人来出战吗?今天那马公公不就是我们没想到的人吗?”
嵩土也跟着说了句:
“鹰疾大师说的对,这阐教实在太阴险了,我们不得不防她这一手。”
这时不知道从哪走过来了一个蒙着白巾的妇人,对着围坐在一起的几人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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