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筱这时突然想起了信件之事,便赶紧从怀中掏出那封信,递到了周玉儿手上。
周玉儿拆开信件,看了看信中内容,居然直接大哭了起来。
筱筱一边拿着手帕替周玉儿擦着眼泪,一边问了一句:
“玉儿姐姐,我哥信中到底写了什么?”
玉儿哭了一阵后,对着两人说道:
“峰哥上面信中开始写着的是对我的爱意,后面告诉了我,它患了无法医治的重病,恐怕已经没有多少日子了,所以它也不愿意回家来,所以嘱咐我若是还没嫁人的话,可以替它多看看它的父母,最后还让我找一个好的男子嫁了。”
筱筱这时一听,惊了一下:
“什么?我哥它得了不治之症?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
杜不忘安慰着:
“筱筱,人自有天命,玉儿姑娘,我相信周峰兄弟既然这么不顾一切让我来帮它送这封信,一定有它原因的,所以你都别担心它了,我相信周峰兄弟说不定哪天疾病就痊愈了回来就找你们了呢?”
这时周玉儿突然说了一句:
“可是我已经做了对不起峰哥的事了,我对不起它……对不起它!”
筱筱赶紧问着周玉儿:
“玉儿姐姐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说?”
周玉儿抬头分别看了看筱筱与杜不忘,便讲诉起自己这些年过往了。
原来在周玉儿从杭州回来长河镇两年后,周玉儿便十分思念周峰,就私自带着行李,也没告诉爹娘,一个人坐着船,希望去往武昌府找周峰。
可是当船在汉水中,夜间行至一个叫黑流渡的地方时,突然周玉儿所乘这船只在暴雨中翻船了。
当时船上人几乎都葬身于江中没有幸免,而周玉儿却不知道为何却被人救到了数十里之外的荆州城。
当周玉儿醒来时,发现一个公子哥这时正在床头喂自己喝着汤药。
一连几日过去了,这个公子依然每天守候在周玉儿身旁喂药送饭的,基本周玉儿需要什么这公子都会一一去办。
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周玉儿身体差不多也恢复了,便询问起了这公子哥名字,这公子哥便告诉周玉儿自己叫做徐子峰。
周玉儿一听这公子哥名字也带一个峰字,不禁更加对这公子哥有了好感了。
本来周玉儿想离开,去往武昌找周峰,可是徐子峰却告诉周玉儿,因为最近暴雨连连,去往武昌府的水道和陆路都不安全,让周玉儿等几天再去,周玉儿自然也相信了。
之后数天的日子,徐子峰只要天气一晴,马上就会带着周玉儿到荆州附近地方四处游玩,自然慢慢也开始得到周玉儿芳心了。
直到有一天,俩人去往了城外的一处荒废的小寺庙上香,结果又遇上了暴雨,周玉儿因为出来穿的少,自然冷的瑟瑟发抖了。
徐子峰接着这个机会搂住了周玉儿,此时周玉儿虽然想拒绝,但是徐子峰这些日子对自己实在太好了,也不忍拒绝。
徐子峰自然也看到这个机会了,便百般在周玉儿面前说着一些情话那些,还不知不觉吻住了周玉儿的唇。
周玉儿这时也开始把持不住自己,把徐子峰当作周峰一样,回应了起来,而这晚周玉儿与徐子峰在破庙中也直接冲破了那种从来没与周峰有过的关系。
后面周玉儿醒来后,发现自己已经失身于徐子峰了,也就认命了,便让徐子峰带着自己回家去向自己爹娘提亲。
可是徐子峰把周玉儿送回家后,却突然消失了,直到半年后才又来到了周府,而且还说要周玉儿跟自己私奔。
周玉儿也答应了,又瞒着自己爹娘跟徐子峰离开了,没想到这一离开就是数年,而周玉儿慢慢也发现了徐子峰的身份,原来徐子峰居然是白莲教的护法,真名叫徐弑明,而更令周玉儿生气的是,徐子峰居然在外面还有无数的女人。
于是周玉儿一气之下就悄悄离开了徐弑明,回到了自己家中。
而这时周玉儿爹娘早已经搬走不知去向了,周府也成了一座空宅。
周玉儿本想再去武昌府找周峰,可是走到半路觉得没有脸再去了,便又住回了周府家中,由于周玉儿爹娘走时家中藏了不少家产,所以周玉儿也不愁吃穿,周玉儿自然也一直找人打听着自己爹娘下落。
直到半年前,这徐弑明在一个天高月圆的晚上居然不知道从哪进来溜到了周玉儿的房间,此时正在熟睡的周玉儿自然吓了一跳。
没想到这时徐弑明居然直接跪在了周玉儿窗前,不停的道歉着,居然还磕起了头,连额头都磕破了,周玉儿心软之下就原谅的徐弑明,然后与徐弑明又住在了一起。
这时的周玉儿也不再过问徐弑明其它任何事情,徐弑明也对周玉儿如当初一样,怕周玉儿一个人在家太过操劳,徐弑明还给周玉儿找了一个丫鬟来伺候周玉儿。
这丫鬟自然就是这几天出现那个蛮横无理的丫鬟了。
听完后,杜不忘不禁说了句:
“你们之事我也不便过问,不过这徐弑明据我所知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望周姑娘您以后谨慎一些。”
周玉儿回着:
“杜公子,我知道,所以我现在已经想好了,我不管峰哥以后会怎么看不起我,我明天都要带上行李去武昌找峰哥,即使只能见它最后一面。”
这时旁边的筱筱也抓着周玉儿的手说了句:
“玉儿姐姐,明天陪你一块去找我哥!”
杜不忘此时倒有些欣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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