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而足。但只要持之以恒地坚持,就能换来最终的认可。《秦本纪》里有云:卒用鞅法,百姓苦之。居三年,百姓便之。商鞅变法之初,秦国百姓不堪其苦,甚至后人也认为秦国苛政暴*。然而,三年之后,新法深入人心,老百姓行事便有了规矩,反倒觉得便利。我们也是这样,凡事有规矩可依,不管是伙计还是姑娘们,才知道什么可做,什么不可做。什么事做得好了,年终有红包;什么事做得不好了,便要罚。”
“依依,你的想法是好的。但一一销金楼那边,不比一一制药这里。不如把芍娘叫来,我们再商量商量吧?”
“那也行,那里的行业毕竟要特殊些。不过,规矩是非订不可,一旦施行,便要依着规矩来办事。”苏一一严肃道,“炳乾哥哥,我们的一一制药,规模之大,以前没有现成的例子,所以规矩要订得严。罚虽然重,但奖励也一样重。”
梁炳乾叹息:“只怕你这么严的规矩订出来,有些姑娘便要离开了。她们都是散漫惯了的,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拘束呢?”
“受不了的,就直接走人,咱们可以付遣散费。”
梁炳乾吃惊道:“那……要是都走了呢?”
“真正聪明的人,是不会走的。”苏一一冷笑,“不错,规矩是定得多,但只要按着我的规矩来,她们拿到手的只有更多。况且,正因为有了规矩,才有了方圆,她们本身的利益也有了保障,我想不出她们要走的理由。换个地方,他们能过得这么好么?”
芍娘来了以后,果然深表忧虑。
“小姐,销金楼原本就鱼龙混杂,这个行业大家都是睁只眼闭只眼,没有人正儿八经地跟她们讲规矩。有时候,大牌的姑娘自己就是规矩。”
“那不成,再大牌的姑娘,在一一制药,也不过是个员工。就算是个优秀的,那也是个员工而已,不能把她凌驾于我一一制药之上。”苏一一坚决摇头,“如果无法认识到这一点,那么我一点都不遗憾她的离开。”
芍娘难得看到苏一一这样的强势,一时之间不敢再说,只是拿眼看向梁炳乾。
“依依,若是到时候人全都走了呢?”
苏一一微笑:“那还不简单么?重新招人就是了。如果没有现成的姑娘,就****几个。”
芍娘愕然:“可……可若是****,非一时一夕之功。咱们一一销金楼这么大一个摊子,不可能花上几年功夫去****几个得力的姑娘才开业吧?”
“放心吧,怎么可能都走了呢?走的不过是鼠目寸光之徒,留下的才是真正的聪明人。她们走到哪里,会有这么精彩的戏本子,会有这么多的新歌词?国子监里虽然才子众多,但谁比得上盛典状元呢?何况,我还能拿到林振标的新词,他虽少写艳词,不过偶一为之,实在还是让人惊艳的。”
“林公子?”梁炳乾是见过他的,忍不住惊讶地问,“依依,你和他的交情很好么?”
“那当然”
“难怪……难怪他会想到与一一制药合作呢。”梁炳乾有些怅然。
“错,并非是因为我和他交情好,林氏才与我们合作。恰恰相反,正是因为我们和林氏合作愉快,我和他的交情才会好。”
“怎么会?他可是南陈有名的才子”梁炳乾不信似地摇头。
苏一一耐心地解释:“这就是南陈与咱们大周的不同,炳乾哥哥,你在南陈住了这么久,竟然还没有弄明白吗?林振标是才子,但他同时也是商人的儿子。如果不出意外,他会进入朝廷中枢,而他的弟弟则会接掌家业。他作为长子,能置家族利益于不顾吗?所以,他交好咱们一一制药,并非看中我的文名,而是因为一一制药可以与林氏在原料供应以及成品销售方面,进行更好的合作。”
“是这样么?”梁炳乾不信。
“当然,一举成名还是多少有点用处的。”苏一一吐了吐舌头,“虚名虽然不必看得太重,有时候还是有利于自抬身价。比如咱们的姑娘,有了苏大才女的婉约清词,便身价倍增。所以你们尽管放心,真正聪明的姑娘是不会离开的。”
她说得极其肯定,但芍娘和梁炳乾互视一眼,分明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隐隐的担忧。苏一一该不会是一战成名,而起了自满之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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