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血亲之人,这是最经常出现的一种,另外一种是滴骨法,不过若陛下要验,用第一种即可。”滴骨法就是用在世之人的血滴在已逝之人的骨骸之上,若是渗入骨髓,那是血缘之亲无疑。
“只需备一碗清水,去陛下与这孩子的两滴血,顷刻便可见分晓。”
这说话的功夫,这宫女已是将验血的器物给准备齐全了。
东方九鸢挑眉,东方御城嗤笑出声:“虞阁老这人是老了,但这动作还真是不减当年呐!”
这宴华宫的宫女还没传召就这么快把东西备好了,到底谁才是这紫禁城的主人啊?
虞阁老含笑道:“铭王殿下说笑了,皇嗣事大,老臣自当尽心。”
“好了,凭空冒出来个小皇子,自然是要验一验的才做数的。”
这般场面也只有太后主事说话,才不会显得偏帮谁。
太后安慰这始终低着头听他们说来说去的东方渊政:“政儿别怕,就取一滴血就好了。”
苏格拿过银针先是取了东方御景的血,再取了东方渊政的血,将之放到了台阶中央的摆放的桌子上。
下面的人脖子都伸长了,恨不得跑上台去扒着碗看,倒是东方御景坐在位置上看都不曾来看过,只直直的看着东方渊政,眼中的神色变得深不可测。
太医院院正站在碗前观察着,两滴鲜红的血液在水中绽放开来,却是在各自的区域的肆意绽放,无甚交集。
院正举着玉碗跪了下来:“陛下,此子并非皇嗣。”
下面的一众女子重重的松了口气,不是就好,这样她们就有机会生下陛下的长子了。
沈珂涵唇角微勾,她想的与这些只想生孩子的人可不一样,别忘了,一开始这孩子就是东方九鸢一口咬定是皇嗣的呀,这混淆皇家子嗣可是大罪啊,东方九鸢今晚可就要遭殃了。
苏公公上前将玉碗呈给了东方御景,东方御景皱眉,苏公公又将玉碗端到了东方九鸢的面前。
东方御城缓步走到东方九鸢旁边,胳膊拐了拐她的胳膊小声道:“你这是捅娄子了呀,东方渊政这个名字可是皇兄赐给那个女人所生的孩子的,你这一顿罚怕是逃不过了,不过别怕,四哥在呢。”
东方九鸢挑眉看向他,莞尔一笑:“他的确是那个女人生的孩子呀,叫东方渊政没错啊。”
东方御城:“…………”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这孩子是那个女人生的,但滴的血与皇兄的血却无法相容,换句话说,也就是那个女人背着皇兄与别人好上了。
东方御城越发同情他皇兄了,爱而不得也就算了,这人没了,临了了还给他戴了顶绿油油的帽子,可悲!可叹啊!
“不知公主殿下要如何说?”
虞阁老迫不及待的像东方九鸢发难,东方九鸢勾唇一笑未说什么,向东方渊政招手,示意他过来。
东方渊政早就受不住东方御景那怪怪的眼神了,一溜烟就从太后旁边跑到了东方九鸢面前。
东方九鸢看了一眼过来就牵住自己手的蠢小子,没说什么,任他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