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初一愣,明白他是想借助尼古丁麻痹神经,可还是冷脸,“不行。”
她说着,转身就把烟和打火机装进自己包里。
战西沉低垂的眼睫微微一闪,也不与她争辩了,长腿-交叠慵懒的靠在椅背上,只是看着她的眼睛里噙着几丝薄笑。
“疼吗?”
宁初低头给他处理着伤口,偶尔轻轻吹着他的伤口,混着酒精消毒水的气息,冰冰凉凉的,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身上,很痒。
“有点。”
“那你再忍忍,好在伤口都不太深,我给你上点药就好了。”
宁初轻声说着,软绵的小手就拿着棉签,一边擦药一边仔细的给他吹着伤口。
她的皮肤真的很好,几乎吹弹可破,即便在车厢这样灯光昏暗的环境也能看到脸上细小的绒毛。
战西沉目光看着,不由得舔了舔薄唇。
就在这时,又听到她说:“胸口上也有伤。”
他抬眸,就看到那小孩儿手里拿着药,绯红的小脸上一双清澈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衬着她身上那一袭白的长裙,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他呼吸都热了几分,深沉不语的看着她,眸底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解吧。”他半举起两只手,姿态闲散。
“啊?”
宁初一开始没有明白他的意思,可是一看就发现他的两只手都已经上了药,不好动弹。
“知道了。”
她小声应了句,虽然耳根微红,到底还是硬着头皮去解他的纽扣。
男人精壮的胸膛一点点显露,肌肉的线条紧实而充满张力,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只开到一半就已经看得到那八块腹肌的雏形,超级撩人。
战西沉暗笑着欣赏她小脸上的红晕,眸底隐着恶作剧得逞的欢愉。
宁初这才看到,他的左边胸口两道比手臂上还深的划痕,鲜血已经流干翻出暗红的血肉,再不处理真的很容易感染。
来不及多想,她赶紧拿了工具,一边清洗一遍替他检查。
“你忍着点儿,我先看看用不用缝针。”
“嘶”
哪知他突然秀眉一皱,大手立即抓着她的腰肢往怀里一揽。
“怎么了,很痛吗?”
宁初吓得赶紧缩回了手,这一说话,才发现他袒露的胸膛正紧紧贴着她的前胸,隔着一层布料,她都能感觉那强劲的心跳。
蓦地,她小脸一热。
那人却半眯着眼睛,大手抓着她的衣角,痛苦的点了点头。
宁初看着他额角流下来的细汗,顿时就慌了。
“那怎么办?我刚刚看了一下,大概有两厘米左右的伤口需要缝针你要实在忍不住的话,我们还是去医院吧。”
男人幽沉的目光睨着她,“你不是医生吗?”
“我是啊,可是没有麻药,我怕你”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