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我又磕了个头,我既然不是凶手,最多算行为不当导致胖小子丢了性命,怎么也不能判我死刑吧,心里便有了底气,然后对县令说:“大人,我曾见过仵作验尸,若不如让我试试,我也能甘心受罚。”闻言,县令充满复杂的眼神落在了我身上,我坦坦荡荡地任由这位县令大人审视。
“也罢,试试就试试,凭你还能翻了天!”县令拍了惊堂木,这一声,吓得李氏直哆嗦。
我用余光瞟了眼李氏,总觉得她比我还慌。我依旧跪着,转向李氏和她盖着白布的儿子。我福了福身子,对李氏说:“姐姐,节哀,谁都不想发生这种事,倘若真是我的橡皮筋害了外甥,那我定当服罪,给姐姐你,和我这好外甥一个交待。”李氏听我一口一个“姐姐”的叫着,攥着粗布帕子的手紧了紧,然后趴在胖小子的尸体上痛哭,我一时揭不了白布,验不了尸,忙劝慰道:“姐姐,我知你难过,可这青天大老爷还在堂上坐着,等这验尸结果呢。”李氏听我搬出了县令,犹豫了一会儿,抹着泪说:“我这孩儿苦哇,自打生出来,他那苦命的爹就走了,剩我这娘俩相依为命。儿啊,你都不在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说罢,李氏起身就要撞柱子,我还没等她说完就知道她要干什么了,电视剧里经常这么演的,所以我早就悄悄按住了李氏的衣角,她起身受阻,顿时一屁股摔下,干脆抱着胖小子的尸体嚎啕大哭。
李氏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止我验尸,让我起了疑心。我看向县令,县令摆了摆手,两个衙役就把嚎啕大哭的李氏提溜开,拖到一旁,两个大老爷们儿就把李氏箍住了,动弹不得。
在众人的注视下,我掀开白布,胖小子就这么静静的躺着,眼睛睁得老大,布满血丝,面部肿胀,嘴唇发紫,嘴巴张开。我把胖小子颈部的衣服往下拉了拉,脖子上正套着我给的橡皮筋,下巴到脖子处还有几处抓痕,这一切看起来就像是胖小子被勒的喘不过气来,然后使劲抓挠脖子,最后挣脱不开,这才丢了性命。李氏见状,又开始嚎啕大哭,我心一沉,不过验都验了,我还是得仔细检查一番。
胖小子布满血丝的眼睛没了神采,巩膜已经开始浑浊,睑结膜殷红,面部肿胀,再加上这紫绀的嘴唇,确实是窒息身亡。我让衙役举着火把给我照清胖小子嘴巴里面,看见胖小子嘴里的东西,我一下就明白了。我连忙向县令大人要了一双筷子、一把剪刀和一方干净的白布。我用剪刀剪断橡皮筋,勒痕凹陷下去,但是勒痕周围果然没有皮下出血,看来是胖小子死后被套上橡皮筋的。
我依旧跪着,朝大人一拜:“启禀大人,民女知道我这外甥是怎么死的了。”县令大人一下站起,颇有兴趣地走到我面前,半俯着身子说:“快说快说,这胖娃娃是怎么死的。”此时我已经顾不上发麻的腿了,当着县令大人的面,用筷子从胖小子舌下、牙缝和咽喉挑出了几粒饭粒,放在干净的白布上。
“大人请看,这便是罪魁祸首。”我捧着放着饭粒白布给县令大人看,县令捻着胡子,点点头,让我起来回话。然后我向县令大人,也是向众人,解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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