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我本能地往后一倒,避开了剑锋,却重重地摔倒在地。我连滚带爬拼了命地逃离,可是黑衣人又劈来了第二剑,眼瞅着我是避无可避了。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一个男人一脚踢飞了黑衣人的剑,然后用手中的折扇对着黑衣人的肩头,看似轻松一点,黑衣人仿佛整个手臂都折了,瘫坐在地上,连连后退。
就在男人想把黑衣人了结之时,我忍着疼痛,急忙喊道:“且慢!”
身着明黄色蟒袍的男人手上一顿,把展开的折扇一收,转了几转,舞得甚是好看。
他左手负于背后,右手啪一下把折扇打开,直着身子俯视我:“他要杀了你,你留他作甚?”
他的眼神让我很有压力,一股窒息感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这人好强大的气场!我心下叹道。
我重重地喘了口气,这才细细打量着他,他这身蟒袍,怎么看怎么像皇子。一想到这,我哆哆嗦嗦地跪下:“参见殿下,还请殿下恕民女无礼之罪。”
男人摇着折扇,饶有兴致地看着我:“认出来了?”
“殿......殿下恕罪,民女不知殿下前来......”我颤抖着声音,还没说完,便被男人打断了。
“无须废话,说,留他性命何意?”男人声音透着一股寒冷,语气也有些不耐烦。
我连忙重重磕了几个头:“西泠县衙的仵作死了,是民女给这个仵作验的尸。民女才从县衙出来没一会儿,就让人追杀。民女素日与人无冤无仇,想来这名黑衣人和那仵作之死定有关联。”
我一口气说完,身子又伏在了地上,不敢动弹。
男人把折扇往手心一收,半天没了动静。寂静的夜里,只有黑衣人的阵阵呻吟。
我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却和这位皇子的眼睛对上,吓得我立马又低下头去。
男人似乎在纠结什么问题,好看的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他不理会我,脚尖一点,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我这才慢慢起身,走向那个想杀了我的黑衣人。
黑衣人满脸惶恐,他胳膊断了,全身都跟散了架似的。方才突然出现的男人,看似在他肩头轻轻一点,实则把他周身穴位都给封了,而且武功也被废了。现在的黑衣人,就是个任人宰割的废物了。
我朝他腿踢了一脚,黑衣人疼得“哎哟哎哟”直叫。我把他面门的黑布扯了下来,果然是我不认识的人,好吧。
当下,我拽着他受伤的胳膊,拖着他就往县衙去。好一会儿,终于到了县衙门口,我累得直喘,心下又升起一股无名火。没忍住,我对这黑衣人又连踢数脚。
衙门灯火通明,想来大家还在查刘昌的案子。
我不敢松手,怕黑衣人跑了,当下我扯着嗓子喊:“康捕头,周毅,赵文,有没有人在啊?”
很快,就有人听见动静跑出来了,是个半大小子。
我喘着粗气:“去,把康捕头找来,就说我找到线索了。”
话分两头,穿着明黄色蟒袍的男人正是当今太子,汪煜。
汪煜接到暗卫来报,说是在西泠发现了汪元的踪迹。汪煜和他那病入膏肓的父皇吹着耳旁风,一遍又一遍数落着汪元的斑斑劣迹,称汪元在南方和一个村姑结为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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