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没有发现有异,不过却是发现齐辉比想象的要更有钱一些。
而尸检报告的结果显示,凌衍确实是有本事,他没有判断错,齐辉没有生病。
刚刚贺玉秀的话也算是印证了之前秦彧的那句话,他们确实是有故事的人,而且估计故事还很精彩!
“警官同志,我看得出来,你是他们的领导,我作为家属,能不能要求你们不要查了?”过了好一会儿,贺玉秀缓过神来,擦了擦眼泪,鼻音浓重的小心问到。
“你不想查,还有一堆人想查,贺女士,不管齐辉曾经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现在他死在医院里,还是这样的死法,不可能不查。”乔锦然合上文件夹,沉稳的开口说到。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这么多事,没有案子可查是每个警察的想愿,可是有些事终究不是他们想如何便能如何的,让生者安心,让死者安息,他们能做的大概仅此而已。
想到这里,乔锦然心里就有些沉痛,让生者安心,说起来容易,做起来……
“也好。”贺玉秀又沉默了一会儿,终是一咬牙点点头,“让世人知道他的恶行也好,就算我不能亲自为父亲和姐姐报仇,我也要他在地下不得安宁!”
听听这咬牙切齿的话,多浓烈的恨意,秦彧暗自叹息一声,走回自家头儿旁边坐下,准备开始录音。
“……我父亲和姐姐都是被那个畜/生害死的!”或许是想通了,不待乔锦然问,贺玉秀就一脸恨意的继续说到,只是语气依旧是有些哽咽。
“我跟我姐虽然只差五岁,但我几乎是我姐带大的,母亲死的早,父亲纵然是各种为了我们,他一个大男人也做不到面面俱到,没有继母大概也算是我们的幸运。”说起自己最亲的人,贺玉秀唇边溢出一丝笑意,一张脸总算是有了别样的生动。
“哎!”说完了贺玉秀似乎是回忆了下前尘旧事,而后重重的叹口气,“父亲一辈子老实善良,一时善心救了那个畜/生,没想到却是我们家噩梦的开始。”
“齐辉当年长的也算帅气,二十岁的青年,若不是真的落魄,恐怕会吸引不少女人。”说起齐辉,贺玉秀脸上就重新浮现出恨意,加上冷冰冰的笑声,真有点瘆人。
“我们家情况一直没有多好,所以我和姐姐工作的也早,父亲带回他那年我还在上学,那天姐姐不在家,看着脸色苍白的青年对我温和的笑,我第一次知道对男生脸红。”
“父亲说,青年叫齐辉,是一起在工地上班的,病了没钱治病,跟工头要钱却被赶了出来,原来他没有家人,被人从老家带出来,也没准备善待他,父亲见他实在可怜就带了回来。”贺玉秀垂下眼帘,语气幽然的说着。
秦彧看了眼身边的人,见她神色沉稳的听着,便也默不作声的看着对面的女人。
“凌法医?”从外面回来,布琛看到站在门口的人,有些疑惑的小声唤到,又转头透过门缝看了看里面的情况。
“等会儿再进。”凌衍转头低声说到,“你去检测医院里的监控录像了?”
“……是。”布琛顿了顿,回答到,“被人篡改了。”
“嗯。”凌衍看了他一眼,应了声,转头继续听着里面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