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苦笑。
“说句不好听的,现在他是不是有异心,你们也不能确定,所以一切还是事实说话吧!”
“到了现在,有些事已经不能小事化无了!”
“你说的也不错!”风瀚卿点头叹息。
“时珂父母的事我们也查了查,他母亲时梅当年与他父亲从认识到结婚不过两个月,恐怕也是有蹊跷的。”
“至于他到底有没有一个双胞胎兄弟,不太好证明,时梅生产的时候并不在医院,据说是突发状况,在家生了,才紧急送去了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又回家了。”
“这样看来,还是很有可能就是故意在家生的。”风凛斋若有所思的挑挑眉峰说到。
“生了孩子,时梅的身体就一直不大好,没几年,时珂的父母就相继去世了,他母亲病死应该是没什么异常,但他父亲有点不太好说。”风瀚卿继续说到。
“爷爷,你们说时珂的父亲会不会一直就是个傀儡?”风凛斋忽然冒出一个想法,于是神色很是郑重的问到。
“你的意思是……”两个老人家闻言面面相觑,就连江浔和卫言都有些怔然。
“他们的事这么难查,难道不能说明是有人在刻意操作么?”风凛斋摸着下巴,思索到。
“我和凌哥也分析过时珂一家的事,如果时慕之前真是和郎家有什么关系,那么就有很大的可能时家和郎家两个家族都有问题。”
“而且郎九死之前就说他一开始就是为了复仇而来,可是什么仇怨呢?”
“乔爷爷说过乔伯父的事,可是你们想过没有,如果只是因为那件事,他们报复面不会这样广。”
“铭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更能说明一些问题,所以乔伯父应该是无意间触发了一些事,从而才牵扯了这么多人出来,有的人出事甚至不知道为了什么,但时家和郎家却是明镜儿的。”
风凛斋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听的人都一时间沉默了。
“最重要的是,他们在有些方面渗透的程度让人心惊,绝不可能只是当年那个案子那么简单!”
“说的不错!”乔正国叹着气,沉重的点点头,“我无数次的想过一些问题,可是怎么都想不明白。”
“凌小子第一次来见我,他说他要查出到底是谁出卖了他们,我们一起分析过,却也没有想过这些事都是有联系的。”
“我想大领导应该也是知道了一些事情,才会如此放权让咱们查清楚。”
“可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们到底所图为何?为了一些实验?为了金钱、权利?还是为了什么?”
“实验的话,走正途并非不乐意,钱、权,作为京城数得着的家族,他们不会缺。”风凛斋摇头。
“爷爷,你们知道凌哥父亲的事么?”忽然风凛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问到。
“不清楚,似乎传闻他父亲与家里不合,原因可能在于他母亲,但具体确实不知道。”风瀚卿摇头。
“所以你们是怀疑还有陆家、广家和其他家族?”
“嗯。”风凛斋顿了下,才重重的点头。
“我们抓了那个叫时慕的,但是却不太好分辨他到底是时珂还是时慕,他的血样应该很快会出结果了。”
“等着看看他到底是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