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衍等人在廖家仔细勘察着每一寸地方,风凛斋也没闲着,亲自带人查了廖文兴的所有交际圈。
哪怕有一丝联系,都不放过!
“哎!我擦!”风凛斋浑身无力的瘫在沙发上,整个人烦躁的要命。
“他堂堂一市副局,竟然没有交际圈?!”过了会儿,风凛斋猛的坐直了身子,没好气的低吼一声,“之前他也是带过队的啊!”
“现在别说跟他有交集的女人,特么,男人也没几个啊!”
“难道这样不能说明问题?”凌啸译好笑的看着他这暴躁的样子。
“是很能说明问题!”风凛斋仰头靠在沙发背上,双眸无神的喃喃到,“可是现在要找出那个传说中的女人啊!”
“他们不是认识么?那怎么会找不到咧?”
“如果是阿衍,你说这种时候他会怎么想?”凌啸译倒了杯茶,放到他面前,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他的想法?!教授,您真是看得起我,我是做梦都想不到他的想法的!”风凛斋翻着白眼,嘀咕到。
“你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凌衍的声音传来。
“哎?你这人……真是……”风凛斋嗖的转身瞪着从大门口走进来的人,忿忿的瞪了两眼,又泄了气。
“那请大人说下您的想法吧!”风凛斋语气凉凉的哼唧一声。
大家都被他逗的,笑着摇摇头。
“我还什么都不知道,能有什么想法?”凌衍摇头,这家伙真是!
“呐!这是刚报上来的。”风凛斋将一张纸递给他,随即打着哈欠说到。
“如果他真认识时鸿妤,如果时鸿妤在铭海,那么她很可能是隐姓埋名的留在铭海。”乔翎然点头谢过凌啸译递过来的茶,开口说到。
“这个不难想,难的是到底哪一个是她啊?”风凛斋撇撇嘴,又是一个哈欠。
“将近二十年没有什么女性朋友,妻子当初难产而死。”凌衍看着纸上的内容,“同性朋友只有六七个,还接触不频繁!”
“这几个人的妻子家人还没查?”凌衍看向风凛斋。
“我滴天神!”风凛斋瞪大了眼,没好气的瞅着他,“您看知道,从知道廖家父子到现在才多长时间么?你是神,小爷还是凡人呢!”
这话真是,在座的都被他逗笑了!
“笑毛线!”风凛斋翻翻白眼,“他最变/态,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你的这点伤应该用不上三天就好了。”凌衍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语气更淡的说到。
登时,风凛斋就更加“吹胡子瞪眼”了,却是“憋屈”的再不敢吱声了。
“廖庆的母亲……”凌衍转头不再看他,继续看着纸上的内容,“陈红玉?”
“咋滴?有问题啊?死了八百年了都!”仰头一口喝了杯里的茶,风凛斋哼哼唧唧的说到。
“哥,你歇会儿吧,等会儿听凌哥说。”江浔端了一杯咖啡走过,无奈的的说到。
“说起来,在局里,廖副局的威望还是不错的。”乔翎然低低的叹口气。
“据我在局里听说的,当年他破了几个挺有水准的案子,便升了副局,然后就沉寂了下来,在副局的位置上坐了多年,局长都换了几任,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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