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没有名字,虽然被赋予了自由取名的权限,但她却始终不知道自己该叫什么才好。只是其他人为了方便称呼都按她喜欢唱歌的特点叫她凌音。
她通常都会站在高处,这样看到的视野会更加宽广,可以更清楚地看到远方。
“你对那个家伙有什么想法?”
无明领域内,杰克找到了和往常一样站在高楼天台眺望远方的凌音。
他并没有穿上他惯行的西装。
当被包裹在正式严肃的服装之下时他就会变成一个优雅而规范的绅士,这是他生前养成的习惯,以免不小心展现出他不完美的地方。
因此要像现在这样毫不掩饰地讲话时他就会像现在这样褪去披在身上的这层外皮。
“没什么想法。”
凌音当然知道杰克口中的“那个家伙”指的是七十九。按他的性格来说肯定一出去就到处找事,自然也不会放过他一直以来都十分钟意的七十九。
“哼,无聊。”
他指的是凌音的态度:没有重于一切的执念,也没有想去完成的事情,整天却露出这种悲伤空洞的表情,老实说这让他有些不爽。
“呐,杰克,有属于自己的过去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没什么感觉。”
杰克学着凌音回答自己的方式回答了她的问题。
不过他也确实不在乎自己的过去,那段除了伤痕以外别无他物的回忆不值得他去在乎。
“我觉得他比起你来说可能更像我们。”
作为和杰克一样的存在
“你想让成为同伴吗?”
“怎么可能,那样的话会少去很多乐趣的。”
因为“父亲”有规定同伴之间不能互相残杀,所以就算是杰克这样偏执的人也从未对包括凌音在内的其他几个同伴动过手。
“如果不是父亲规定的话你会是那个解救我的人吗?”
“不会。”
杰克斩钉截铁地回答了凌音这个无聊的问题,
耀黑的尸钢包裹住他的全身,只是这三秒的时间他便完成了换装。
“你要走了吗?”
凌音回头问道。
“不然留在这里做什么?”
说完,杰克头也不回地朝7区的方向走去。
此时,17区军事前哨站的地下训练场内,一场激烈的训练赛正要进入最后的决胜环节。
比赛的双方是代号餮的七十九和代号云的奥托。
刚回到基地就被七十九拉着训练的奥托很是不解:
突然之间失去联系然后又平安无事地出现,突然之间升职然后又遇到了危险等级10的徘徊者,明明还带着伤却还要拉着自己陪他特训。
虽然同是Burier,但奥托完全不能无法理解七十九。
这次他们进行的是携带真刀真枪的实战训练,搞不好就会出现误伤。可明知这样七十九无却还是要带伤上阵,训练内容竟然还是自己最擅长的近战敏捷特攻。
他到底在想什么啊,和徘徊者的相遇难道让他觉醒了负伤受虐的喜好吗?
就在奥托在心里这么无奈地吐槽期间,七十九主动打破了对峙的僵局,提着和奥托一样的特制长剑冲了过来。
虽然敏捷是奥托的特攻,但他并不想欺负伤员,所以便没有选择反攻,只是轻松地躲过了七十九一系列的斩击。
“B-3-α,请你认真地和我战斗。”
不好,放水被发现了。
“我说,你现在还带着伤的,等你伤好之后你要怎么练我都无所谓,但像现在这样勉强又有什么用呢?”
这是他的真心话,出自于同伴之间的关心。
“你说这个吗?”
七十九抬起了和右手一起握住剑柄的左手,一条恐怖的爪痕几乎快延伸到他的手背上,覆盖在上面的血肉因为剧烈的运动剧烈的运动已经开裂,此刻鲜血正不断地透过缝隙流出。
“.......”
奥托点了点头,瞬间感到一阵无语。
“所以就要我逃跑吗,像你那样?”
七十九的话刺痛了奥托的神经,久违的怒火开始在他的心中燃烧起来。
没错,奥托是逃跑了,夹着尾巴、头也不回地逃跑了。可其他人又懂什么?换作他们的话他们也不回好到哪去。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却在这里以一种居高临下地指责自己,他又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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