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坐下。
“这位洪道友,不知您何处修行,所修何门何派?”
刘守强迫不及待地发问,企图从洪阔口中找出破绽。
“我只是个行医修道之人。”
洪阔淡然一笑,似乎并未将对方放在心上。
“原来是一位医道修行者,不知您隶属于哪座名山大派,在何处悬壶济世呢?”
刘守强追问不止。
然而洪阔仅瞥了他一眼,平静答道:“我修行中医之道,尚未加入任何门派,亦不于世俗医院任职。”
话音刚落,刘守强心头窃喜,暗忖:中医之道博大精深,此人竟敢冒称医道中人,今日便让我见识一下他的真本事,看他如何在这群修士面前出丑!
\"原来你是修炼岐黄之道的医仙,那可真是高人一等,我近来体质颇感不适,不知阁下能否赐教一二?\" 刘守元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他心中已有计较,不论洪阔如何解答,他都要挑刺反驳,让洪阔颜面无存,接着再实施第二步计划,彻底将洪阔驱离此地,如此便能高枕无忧矣。
诚然,在这片刻之间,刘守元已构思出使洪阔知难而退之策。
\"替你诊治并非不可,尽管平日里我诊金高昂,但既是有缘相遇,不妨破例为你免费一观。\"
洪阔回首,目光在刘守元脸上停留片刻。
\"如此,倒是我多谢阁下了。\" 刘守元皮笑肉不笑地应道。
\"观你面色白中透黄,舌苔厚重且边缘带有齿痕,瞳仁之上还隐约可见赤红之斑。加之你气血虚弱,人中部位显现出乌黑之色,据此推断,近一个月来你男女情事频繁过度,导致肾气亏损严重。特别是最近一周,你必定恶梦连连,夜寐盗汗,身体乏力,我说得可对?\"
洪阔脸上掠过一丝狡黠的笑容。
言罢,徐贺与夫人双双看向刘守元,皆不禁惊讶万分。
怎会有此事?听说刘守元为人品行端正,怎会做出这般举止?
刘守元瞬间愣住,面上的笑容僵硬如石,随后脱口而出:\"你又是如何知晓的?\"
此言一出,刘守元立刻懊悔不已,这不是摆明了自己承认了吗?
然而洪阔所言皆实,令他震撼不已。
徐贺夫妇脸色顿时变得尴尬无比。
这是何意?原来刘守元竟是这样的人吗?之前那些关于他勤奋向上的传说,难道都是虚假的,是他刻意营造出来的表象?
\"叔叔、阿姨,您二位误会了,并非如此啊!\"
\"我方才失言了!\"
意识到自己言语不当,刘守元连忙解释。
\"哈哈无妨,谁人年少时未有过冲动之举呢。\"
徐贺勉强挤出笑容宽慰道。
\"便是,日后改之即可。\"
夫人也随声附和。
刘守元面庞瞬息万变,羞愧至极。
\"恕我失陪片刻,去往清灵之所稍作调整。\"
他狠狠瞪了洪阔一眼,愤然离去。
不久后,刘守元返回现场,身旁还跟随着一位身材魁梧、气势汹汹的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