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北梁肱股之臣长孙无疆大人的爱女,他的手下又在玉珠城战中全部牺牲,你能分给长安大人二十个疾尘么?我请大夏守军再拨二十匹军马,让长安大人好能再守护两位夫人的平安。”
沈墨言自然照办,其实从夺回玉珠城后,这支玄甲神策的队伍,就认定了项胜将军的儿子,才是他们真的的统帅。
甘降尘也拿到了项北承诺的那些优厚的善待,就不再从中作梗。其实,在他心中,也是打心眼佩服这个少年将帅的指挥之才。
耿忠见到项北回来后,自然也是十分开心,一番寒暄过后,项北开门见山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请常破虏将军能网开一面,让流民营地的人员得到安置,而且从目前的情势来看,南郡的确还有力量牵制魔军,但是大都难以为继。金沙马上就会面对大量魔军汹涌而至的猛烈攻击。”
耿忠连连点头,“项北兄弟,你分析的很有道理。但常将军也要为整个大夏防线考虑。这样,刚好借着这次攻破玉珠城的喜讯,我找机会促成你和常将军面谈一次。相信你一定能说服常将军的。”
项北闻听此言,心中稍稍舒缓,不过还是又多叮嘱了一句,“耿忠哥哥,这件事情十分紧急。还请你多多美言。”
可是耿忠似乎没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依旧拉着项北的手,啰里啰嗦的嘘寒问暖,搞得项北有些莫名其妙,心中思量这耿忠怎么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
终于,最后耿忠趁着四下无人,这才实话实话,“项北兄弟,你的建议我一定会带给常老将军,只是哥哥有个忙,你也要帮帮我才行。”
项北纳闷,“帮什么忙?”
耿忠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精致的白色小铁盒,塞到了项北手中,“兄弟,这段时间,你让我帮忙照看长孙姐妹,我尽心做到了。只是我看姐妹二人的胭脂水粉已经用完了,就自己又找来一份,请你帮我带给长孙离小姐。”
“你不是刚从她那来么,为何不亲自送给她啊?”项北有些不解。
“这个,这个,要是当着手下们的面被她退回来,那岂不是很尴尬?”耿忠倒是真诚,对项北实话实说。
项北噗嗤一声差点乐出声来,“耿忠大哥,想不到你还是个如此心细之人。”
耿忠顿时老脸通红,倒是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我这不是想感谢一下她嘛。长孙夫人赠送金疮药帮我疗伤,我总要表示表示。”
项北隐约感到这耿忠似乎对长孙离有些想法,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事情,还是要想办法说服常大人打开城门,让流民营地的人马都能找到一个避风之所。
现在是金沙城战时管制的时候,项北知道这个精致铁盒中保存的脂粉,宝贵程度不亚于之前长孙离提供的金创药。
有了耿忠的保荐,常破虏果然连夜就交代手下来召见项北。项北顾不得梳洗打扮,带着一身的泥土,兴冲冲的出现在了常破虏的面前。
常破虏一见到项北,不等项北的搭话,就像是遇到了一个老朋友那样,伸手相搀,“小兄弟果然英雄了的,你可知这玉珠一战,可是我们第一次从兽军的手中夺回一座城。有了你的这个战绩,我们的战士,终将能找回一点勇气,这对守住金沙,意义非凡。”
项北看着常破虏兴奋的不断夸奖自己,感觉时机不错,又把自己在南郡死战的经历讲给了常破虏听。
常破虏捋着颌下的长须,不住的点头,听的津津有味。直到最后,项北才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常大人,您看我们都是一家人。此刻我们必须团结,才能争取生存的机会。南郡的抵抗力量虽然顽强,但是大都难以为继。不如您开门放粮。让这些勇敢的战士进城休整。我愿意以我的名义与常将军定下护城之约,大战之后,我们所有的流民断不能随意变更地址。”
这一次常破虏没像上一次那样直接把项北赶出去,但是也没能像项北期待的那样答应打开城门。
老将军喝退其他人等,只留了项北和耿忠在营帐之内,这才认真的解释,
“你们都是优秀的指挥人才,所以我想,或许我应该把当年天魁侯大破游骑国铁蹄的故事讲给你们听。”
项北两眼瞪得溜圆,因为在千军冢内,他曾听二王子窝别台给他讲过游骑先祖被天魁侯以少胜多的故事,那场大战之后,游骑国就元气大伤,一直都没有缓过劲儿来。
不想关于这千军冢,竟然还有秘密,项北和耿忠充满期待的等着常破虏的下文,常破虏却不紧不慢的押了一口浓茶。
“项北,你能用活人献祭拿下玉珠城,将来必成大器。我也告诉你,大夏战神天魁侯是如何击破游骑的祖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