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对照着苏苏画出的地图,在脑海之中构建起了一座精准的沙盘,这才想起问苏苏一个关键的问题,
“那个白骨上师精通御物之术,能靠念力操控我们的进攻,该如何破解?”
以往行动前,七杀也会这么询问贪狼和破军的意见,只是每次提这个问题的时候,项北其实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让贪狼和破军谈他们的破敌之策,只是为了验证自己的计划是否足够周密。
但是苏苏每次,都会竭尽所能的协助项北,在她眼中,他应该需要自己,而且,自己也值得他的需要。
“若真如此,破解之法,要不就是同时激发足够多的攻击,要不就是趁他不备……”
这也正是项北的计划,或许多年生死相依,苏苏的确已经和项北心意相通。
但项北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把自己的计划向苏苏和盘托出,他只是算计好日子,说是再过三天,就是脱脱逼窝别台就范的最后期限。自己,也将会在那一天开始动手。
“可是,我该怎么助你?”苏苏虽然对项北不满,但还想尽力助他。项北假装没有听到苏苏的问题,依旧自顾的望向部落营地外,脱脱那些用来围困窝别台的大军。
……
咻~
正在营帐里休息的塔克,突然被一声轻微的唿哨惊醒,这些日子他都是枕戈待旦,就连睡觉,也穿着自己的皮甲。
惊醒后他依旧躺着未动,只是双眼努力在黑暗中搜索着,同时手中握紧了一把防身的匕首。
咻~
咻~
又是两声轻微的唿哨,塔克这下可以确认,唿哨声就来自自己的帐外,但是又贴着自己的帷帐顶某处,并未移动。
“来人埋伏在自己的帐顶!可是,为何又有心提醒自己?”
塔克小心翼翼的起身,蹑手蹑脚的顺着唿哨的来向摸去。
“大夏项北,前来拜访,塔克将军可否容我进来一叙?”
经管塔克已经把自己的动静放到最小,但是来人似乎隔着帐篷都能洞悉他的一举一动,就在塔克靠近时,屏息凝气的听动静的时候,外面的不速之客突然小声的自报家门求见。
“项北?项北!”塔克在脑海里翻找了一下这个熟悉的名字,终于,惊醒过来,“项北,不就是二王子在初防塔尔加的时候,结拜的那个大夏兄弟么?”
塔克心中顿时狂跳起来,这个节骨眼上,项北竟然偷闯大营,傻子也能猜出所为何事。塔克虽然勇武,但也粗中有细,要是被脱脱或者白骨发觉,只怕自己会死无葬身之处。
塔克先是接着外面的月光,从毡帐的缝隙间偷偷查看了一番,确认没有盯梢的人影,这才一掀帐帘,把贴在毡房顶上的黑影让了进来。
“你可是从营地里来的?大王他,身体如何?”
和其他的游骑人一样,塔克目前只能靠飘荡在空气中的各种传言来猜测草原雄主的状况,但眼看着兄弟二人就要兵戎相见,老王却迟迟不肯露面,就能猜到,即使雄主还没有殡天,那情况也好不到哪去。
塔克作为世代守护哈苏亚大王的帝护亲随,既不想大王有事,更不想看到金帐王庭四分五裂。
他一直在心中默默期盼着,某一天良木哈能突然现身,病入膏肓也好,大病初愈也好,只要这位老王能露一面,那脱脱就不会跟着那个白骨妖人,胡作非为。
但他对二王子也有期待,希望草原之鹰能善待老王。否则,若他真的对老王有不敬之举,那塔克的铁箭,只怕就不得不做出艰难的决定了。
“我没有见到你们的草原雄主,我只知道二王子目前处境艰难。我来找你是有事相商,我想和你合作,一起除掉白骨妖物,不让他再祸害你们的北荒草原。”
“白骨在营中的地位已经今非昔比,本身妖术法力强大,又深得大王子的器重,想要动他,并非易事。”
塔克并不掩饰自己的对白骨的愤恨之意,之前若不是有大王子拦着,这白骨上师不知要把塔克杀死多少次了。
塔克也有心找机会除掉白骨,但是这样的念头一直萦绕心头,却不敢有丝毫的动作。战场上,白骨可以靠着意念操控别人手中的武器,这在俗世之人的眼中,是根本无法对抗的存在。
但是项北能看出塔克的心思,他主动说道,
“塔克将军,我有杀死白骨的方法,只是,需要你的援手才行。”
黑暗的营帐里,项北把自己准备猎杀白骨的计划告诉了塔克,不料塔克听完,却没有立即表态。
项北表明来意后,知道一时半会儿大概也说服不了犹豫的塔克,只好再三叮嘱他保密后,又匆匆离去。
谁曾想,独自在帐中纠结一番后,塔克却突然披起裘皮外套,径直闯入了脱脱的大帐,
“大王子,有个事情我想有必要向您汇报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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