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力,更有强大的妖能之力,可施展妖术,能呼风唤雨的与我们战斗。”
“北梁已经国破,西羌和南郡的城池也尽数都被击破,那些妖兽更是喜食人肉。我北疆常胜男儿,已经用无数的鲜血和肉体,与这些妖兽血战到底。只是实力实在相差太大。臣只带了不足万余人马,从北疆金沙隘口撤回到了内地平原,依托我们的城池重新布防。但是,皇上……”
常破虏说到此处,冷眼偷瞄了一眼那个昏庸的大夏天子。看了这个上天为大夏选出的皇帝,大概是被常破虏描述的妖兽大军的残忍惊吓到了,两眼木然的看着自己的脚面,似乎陷入了沉思。
过了良久,华思检才从愣神儿中回过味儿来,“那既然如此,依常破虏将军的意见呢?我们该如何破局?”
常破虏想了想,打算把实情告诉这个大夏的天子,
“妖兽魔军势大,不只是我们北疆的常胜战士,就是修炼得道的世外高人,也都被率领妖兽的魔王毁了道行,难以抵挡。”
其实从常破虏身上的残甲、新伤,华思检大致也能猜测到前方的战势不利,但是听常破虏亲口把前线的惨烈讲述出来,华思检还是有些招架不住,他一边按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一边心存侥幸的问道,
“那,那我们可以与那些妖兽大军讲和么?”
常破虏被华思检的天真气的一时说不出话来,又瞪了一眼躲在皇帝身边的霍平,
“臣已经说过,那些妖兽,是真正的野兽,他们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生吞活剥一切可以遇到的九州之人。我们戍边的将士们,倘若是早些能够得到驰援,或许能够借助几个隘口,多坚守些时日。可眼下,他们的肉体,和那些宝贵的城池一样,尽数被妖兽们践踏成泥。”
说到此处,老将军常破虏想起一张张鲜活的面孔,虽然看尽生死,但他并非铁石心肠,眼圈一红,差点掉下泪来。
一旁的霍平终于安奈不住,小声的问了句,“常将军节哀,那个救我性命的烽火校尉耿忠,他,他还好吧?”
霍平还记着耿忠,并且一脸关切,不管多少是发自肺腑,至少说明这位禁军都统领多少还有些良知。
常破虏顿了一下,回答霍平,
“耿忠校尉作战勇猛,又有勇有谋,只是在对战妖兽魔君时,眼睛被妖术的强光照射而损。”
“什么?那他现在在哪?”
“烽火校尉,带着一些人马为我断后,同时也正在各地大力动员。执行我的焦土军筹。”
“你已经启动了焦土军筹?”华思检忍不住还想确认。这是只有开国高祖皇帝在战势极为不利,几乎被逼到绝路时才采用的战法。
焦土军筹,就是把所有可能会留给敌人的补给,全都销毁,当然,绝对的焦土,也就是把所有的东西全都付之一炬。
虽然这样是断了敌人的补给,但同时,也相当于断了百姓的生路。想要活命的百姓,只得跟着队伍行军打仗,这样才能换回一口吃食。
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用如此残酷手段,伤害了百姓,扰乱了大夏的气运,也相当于伤了大夏帝国的根基,这一点,作为帝王之家的历代天子,全都牢记于心,就是昏庸的华思检也知道这伤及帝国气运的军筹,不可轻启。
但常破虏竟然也敢私自启用,虽然华思检也想说服自己这只是形势所迫,但另一个声音却挥之不去,这常破虏也太不把大夏天子放在眼里了。
就算是已经将大夏城池外的百姓全部焦土而筹,但常破虏知道,即使这样,也很难支撑很久,眼下连夜宣王鼎响,就是为了把自己的防备计划报给华思检。
当下的危局,一时半会儿也不能耽搁了。
“皇上,妖兽大军横扫过来的时候,强悍莽撞的妖兽大军,必定能轻松击破我们的那些城关,我已经让耿忠挨个通知各个城池,彼此间要守望相助,互为倚仗。城破,则一城的百姓,尽数都会被妖兽大军当做军粮。”
“这样,就可以击败妖兽大军了吗?”华思检懒得自己琢磨,只想听常破虏直接给他答案。
哪知常破虏摇了摇头,“这些,不过是迟滞妖兽大军的抵抗,并不能击败他们,只为给我们皇城争取时间。唯一能有机会再与妖兽一战之地,只能是我们的皇城盛安。请皇上颁布圣旨,所有的大夏五军,全部集中到盛安城来勤王。还有,请国师悯仁道长看在天地不仁,苍生为刍狗的世道上,动用仙术来一同拱卫京师。”
“好吧,你容我考虑两天。常将军这一路也辛苦了,不如早点回去休息,我们明天早朝上,再来研究。”
华思检有些犯困,打着哈欠就想把常破虏支走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