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走,好好吃饭吧。”
“嘿嘿……我就知道。”谷雨埋头吃饭,再不说话了。
谷雨跟所有年轻人一样,荷尔蒙的旺盛不但让他渴望女人,也让他渴望生活,渴望他想拥有的一切。
逃亡使他对现在的境况有着不切实际的满足,也使他忘记了,娶个婆姨对奴隶来说,是何等艰难的一件事。
“有了本事,你就不是奴籍了。”
秦无衣不禁想起刀神岳江河的话。
那本小册子上面写的就是本事?
秦无衣都没来得及看,更不敢带在身上,尤其那块古玉,七柄会叫的小刀。这些东西,哪一个拿出来都能要了他的命。
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因为没有他认为绝对安全的时机,就连他腰带里藏着的心法,秦无衣都没拿出来看过。
今天的事更让他感到无比的后怕!
要不是老妖精让她走,秦无衣根本不知道房顶上趴着个、取开瓦片偷窥的白娘姨。
这些都是什么妖魔鬼怪?
秦无衣吃完饭妖魔鬼怪就来了。
白娘姨桃粉杏白的笑容不见了,莹着一层霜的俏脸,带着寒风的尖锐扑面而来:“秦无衣,你要去玉龙观治病?”
“白、娘姨……我可能……我想……试试……”秦无衣吓哆嗦了,手脚发抖。
秦无衣发誓,两世为人的他,第一次见到人能恐怖成这样。
白凤鸣寒冷的目光像似要穿透他的双眼,扎进他的脑子里,翻他的脑浆,找到他真实的想法。
“最好你不是说谎,不然你的同伴马上就死!”白凤鸣冷声言罢,转身看了一眼谷雨,愤然而去。
“我……我几天……这是怎么了?”有些手足无措的秦无衣只能去看老妖精玉真。
玉真老道嘿嘿一笑:“小白这丫头啊……吓唬你玩呢,跟我走吧,回观。”
走在路上的时候,玉真老道告诉秦无衣什么是外宠文舞,也告诉他,你这样没根没蔓捡回来的,真要是跑了,第一问罪的就是白凤鸣。
知道自己被当成宠物的秦无衣这才明白,为什么那些仆人和管事都像膈应苍蝇一样躲着自己和谷雨。
正经男人谁干这个!
“是你把我带出来的,为什么不找你?”
“嘿嘿……找我?”
老妖精玉真的笑就像调戏少妇得逞了一样,透着找揍的得意和骚气的贱!
“我老了,狗都嫌,他们躲着我还来不及呢,敢找我,哼哼!”
“你很厉害?脾气不好?打人可疼可疼了?”
玉真瞥了秦无衣一眼,笑嘻嘻地说:“近几十年,就两个人敢跟我还嘴,另一个是袁小二。”
“吹牛,我才不信,白娘姨不是?”
挑拨离间是兵不血刃的不二法门,这句话是秦无衣在一本关于职场斗争方面的书上看到的,他想试试。
“哈哈哈……”玉真老道大笑起来,摇着头说:“你还小,很多事还不明白,以后会知道的。”
秦无衣不屑地呲了一声:“怕不是很多吧,你数不过来。”
“你这么说也对,反正他们都死了。”
秦无衣:“……”
玉龙观离城不远,出西南二里地就到了建在一个不高的小山峰上。
不是什么深山古刹,没有云山仙境明烟雾霭,也没有高墙大院古楼巍峨,倒是穿过幽幽小径,有一排龙腾虎跃的苍虬老树境意深远。
道观里却花木繁茂,松鼎相齐,没什么游人香客,也没有道士行走其中。
正面一个古旧苍雄的大殿,肃穆静深。
在其之下,两边各有一排偏殿,风格朴素简质,与大殿一呼一应,勾建出幽渊谷域的道场意境。
好像刻意的,整个道观给人的感觉就两个字,清净!
老道玉真带着秦无衣来到西偏殿,推开其中一间指给他,“你今晚就住这。”
然后又带他玩后走,绕过大殿来到道观的东北角一个木制的小亭子,亭子里有简单的木桌木凳,玉真伸手示意秦无衣坐下。
老道玉真一坐下,刚才遇见道童那种仙尘穆肃的气质一下就散了,像个老狐狸一样凑到秦无衣跟前悄悄声说:“做鸡得晚上,趁徒孙们晚课的时间,正好这个位置,风吹不进道观里。
我一会让师弟偷……抓一只鸡来,还需要准备什么?”
秦无衣还不习惯这种立体人格的强烈反差,看着老道玉真正经愣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茭白洗净切块泡好,醋芹几根切段,再就是清酱和胡椒,其余你自己看厨房有什么调味料都拿来点,对了!要有排香草就好了……”
“有有有!道童采药每天都会带回来一些,不多。”
“一两株就行,那你也有肉蕈?”
“有干的,都是做药引的,这个也要?”
“那太好了,拿来点。”
……
剩下就是必要的工具了,这些不用秦无衣认真交代,吃货老妖精明显比他还上心。
秦无衣记得一本书上写过,有时候,嘴馋之祸甚于好色,毕竟好色不可能马上就死……
PS:这章可能回头会再改一次,但并不影响我跟你们要收藏、要推荐票、要评论、要……下次想起来再要!